“我想好了……張五的那個廠子……我買了。”詹楠吸了口煙回應道。
“我在幫你運作這個事兒呢,你別著急。”陸濤輕聲回了一句。
“不不,我想好了……這事兒就不麻煩你了。”詹楠輕笑著說道:“你管得了我一時,也不能管我一輩子啊。我算他媽b的看出來了,天就這么黑,別人都得求手電筒照亮,就咱非得要自己走……那肯定是得撞的頭破血流啊!……呵呵,我服他們了,真服了!”
陸濤無言。
“濤啊,我知道……自己要去找管東服軟兒,那就有點打你臉,可是哥們是真耗不起了……我有家有業的,他要真給我安個罪抓進去,你說我該怎么弄啊?”詹楠嘆息一聲說道。
“……詹楠,你不用考慮我,我跟管東不一樣……對我來說面子啥的不是最主要的。”陸濤嘆息一聲解釋道:“我和他的事兒,有我們的處理方法,你要堅持不住,那就按你想的做……我絕對不會多想。”
“謝謝你,濤!”
“……你委屈了。”
“艸,這jb社會該跪下就得跪下,沒啥委屈不委屈的。”詹楠咬牙罵了一句:“老子憑腦袋賺錢,再過十年……我還是我……但他就不一定是局長了。”
話音落,二人寒暄幾句后就結束了通話。隨即詹楠就給管東發了個短信約他晚上在賓悅大酒店吃飯,而后者則是很爽快的就同意了。
……
晚上九點半,賓悅大酒店門口,詹楠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后,臉色陰沉的站在臺階上沒有吭聲。
“踏踏!”
話音落,大廳內跑出來一青年,張嘴就問了一句:“哥,這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還能來嗎?”
“肯定得來,但還是想晾我一會。”詹楠低聲罵了一句:“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咋不嘎嘣一聲就讓人干死呢。”
“那進屋等啊?”
“走吧。”詹楠調整了一下情緒后,邁步就跟著司機一塊進了大廳。
與此同時,賓悅大酒店的停車場旁,一個人影非常雞賊的站在監控錄像死角,手里撕著兩張大興安嶺的火車票,正面無表情的靜靜等待著。
“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