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好,電話別掛,你等著昂。”對方回了一句后,就捂著聽筒說了一句:“去把錢接過來。”
“翁。”
話音落,國道口處突然泛起一陣澎湃的馬達聲,緊跟著一輛臟兮兮的轎車就從后面開了過來,吱嘎一聲停在了大炮汽車的旁邊。
“刷!”
小雷降下車窗喊著問道:“東西呢?”
“說好的先錢后貨,來,先把錢給我。”對面車里的男子拿著電話,擺手喊了一句。
“給他。”大炮插了一句。
話音落,小雷將車里裝錢的袋子,順著窗戶就扔到了旁邊的車里。
“往市區走,到第一個街口的垃圾桶內拿東西。”男子接過錢后扔下一句,就張嘴沖司機催促道:“開車!”
“翁!”
司機猛然加油,開著破舊的轎車就順著出城方向的國道疾馳而去。
再過五分鐘,往市區走的第一個街道口旁邊,小雷從碩大的垃圾箱內,拎處一個黑色長方形箱子,邁步就上了車。
大炮踩著油門迅速離開原地,隨即扭頭催促道:“驗驗貨。”
“嘭!”
小雷將箱子放在腿上打開,低頭掃著里面復雜的槍械配件和平頭的麥林子彈,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還是老毛子專業啊!你看這箱子防潮做的,扔水里一星期都沒事兒……狙的配件也多送了一套,貨沒問題。”
“再踩點,有機會就動手了。”大炮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對,干完咱倆就走。”
“把手機里的電話卡摳出來撅折了,咱倆再換個地方住。”
“好!”
“……!”
二人一邊商量著,就一邊開車再次返回了市區。
……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郊區某別墅門口,一個穿著貂皮的青年領著倆朋友,站在臺階上就急促的按著門鈴。
大約過了足足五分鐘左右。
“誰啊?”昨晚跟陸濤來的一個朋友,迷迷糊糊的下樓喊了一句。
“開門,過來送飯的。”貂皮青年扯脖子喊了一句。
“咣當!”
陸濤的朋友也沒多想,打著哈欠就開了別墅的門,隨即三個青年二話不說就沖進了大廳。
“你們干啥的?”
“滾你媽的!”貂皮青年推了一把陸濤的朋友,擺手就沖著自己的同伴招呼道:“上樓,挨個屋找,肯定在樓上呢。”
話音落,三個不速之客霹靂撲咚的就在屋內翻找了起來。
大約十多分鐘后,正在睡覺的陸濤突然聽見嘭的一聲悶響,隨即迷迷糊糊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貂皮的男子,站在自己的床邊吼了一句:“艸你媽,就你昨晚弄我媳.婦來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