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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點多鐘,東觀躺在床上拿著鏡子照著脖子上的小草莓罵道:“艸,你看你給我親的,這明天我還咋見人?!”
“給你慣的,你外面還有人咋地?親一下有啥不能見人的!”一位穿著寬松睡袍的姑娘,一邊在衛生間內吹頭發,一邊兇巴巴的問了一句。
“我都說了,你有這牙口,下回你往我褲.襠里使使勁兒。”東觀調侃著回應道:“老給我脖子啃成這樣,出門跟老板談事兒都不好談,看著太不正經了。”
“怎么?你這回來沈y,嘉俊還給你別的任務了嗎?”姑娘停住手中的動作問了一句。
“沒有啊,我就是打個比方。”東觀放下鏡子,扭頭點了根煙后,順嘴又問道:“哎,公司最近情況怎么樣?”
姑娘聞聲眨了眨眼睛,愣了半天后反問:“怎么了?”
“沒怎么,今天不是黃胖子請我出去坐了坐嘛,他跟我吹的天崩地裂的,說沈y這邊的分公司在他的帶領下,今年又重新打開了不少關系,拓展了很多業務……!”東觀輕聲回應道:“但沈y這邊搞了也快六七年了,除了杜旭當初在的時候有些大的盈利,近幾年基本就處于持平狀態,嘉俊那邊每年根本沒收到多少效益。”
“你不能那么算啊,咱沈y的分公司一直處于快速發展階段啊。雖然盈利沒拿回去多少,可你得看看攢了多少不動產啊。鐵西那邊的地皮儲備,就得值個五六千個,這不是錢啊?不能套現啊?”姑娘本身就是沈y分公司的人,所以一聽東觀的話,頓時爭辯了幾句。
“照你這么說,那黃胖子干的還不錯了?”東觀輕聲問道。
“還可以吧,沒有啥大進步,但也沒有啥錯。”姑娘眨了眨眼睛后回了一句。
“那就行。”東觀聞聲點了點頭,蒙上被子喊道:“我先睡一會昂,困了。”
“滴玲玲!”
話音剛落,東觀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隨即他接通手機問道:“哎呀,我滴俊哥,干啥啊,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
“你哪天回來啊?”
“還沒定呢,怎么了?”
“小澤的兒子不是快生了嗎,我聽他的意思是想辦一下。所以我尋思你回來后,跟我一塊去一趟內m啊。”駱嘉俊直奔主題。
“那我還回去干啥啊,我直接就在這邊往內m走了唄。”東觀打著哈欠說道:“這邊近,我先回浙j有點折騰。”
“……我本來還尋思跟你商量點別的事兒……哎,那就算了吧,等在內m見面再說吧。”駱嘉俊欲言又止后,就點頭囑咐道:“你去內m之前給我打個招呼哈。”
“知道了。”
話音落,二人又聊了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
一眨眼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03年1月5號這天,沈天澤的第一個兒子生在了內m,但無奈整個團隊內竟然沒有找到一個關系比較近,而且具有一定文學素養的人。最后還是駱嘉俊在電話里幫小澤兒子取名為——沈敖,其意是龍生之子,因為龍王姓敖,當然敖也是鰲的諧音,有長命百歲之意。
孩子生下來后,距離03年的新年就只差了不到一個月,隨即沈天澤決定,在2月份的新年過后,正月十五就給兒子辦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