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以前的陸濤雖然不著調,但在對待身邊的朋友上,絕對算是夠意思的,而且本性并不壞,甚至還有點小善良,即使別人在某些事兒上過線了,他也不是那種會把事兒做決的人。
可現在的陸濤不一樣了,他給人的感覺很冷漠,很抗拒身邊的人,雖然和沈天澤聊天的時候看著正常,但卻讓人沒有了之前朋友間的親切感。
這種轉變,沈天澤本能認為是陸濤家里發生巨變后,他的情感流露變得內斂了,可現實卻遠遠不止這樣,因為陸濤的變化是從內而外的,可以說,他與一年前的自己,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只不過短時間內,眾人還沒有意識到他的這種變化,甚至可能連陸濤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沈天澤聽著陸濤說在想想后,也就沒有繼續勸他來自己的公司。
當晚,七八點鐘左右,眾人拉著陸鴻升的尸體來到了呼市旁邊的農村,家里的一些親戚已經搭好了靈棚,運來了棺材,隨即沈天澤等人到場后,自然幫著忙活了起來。
……
折騰了將近一夜后,只有二胖,付志松,還有小吉,喬帥等人留在了農村,而其兄弟則是返回了市區休息,并且準備明天一早再拉來一些操辦葬禮需要用的東西。
呆在農村的民房里,沈天澤洗了把臉后,就盤腿坐在炕上,準備打兩個電話就趕緊睡覺,因為他也是匆忙從國外趕回來參加葬禮了,一路上都在折騰,整個人累的不行。
“哥,睡啊?”小吉走進來問了一句。
“啊!”沈天澤點頭。
“行,那你們睡吧,我晚上陪一會濤哥。”小吉輕聲應道:“他在守靈!”
“你要晚上困,就叫我一下,我出去陪他。”沈天澤囑咐了一句:“我迷楞三四個小時就精神了!”
“呵呵,行!”
“滴玲玲!”
就在二人對話間,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隨即沈天澤看了一眼號碼,笑著嘀咕道:“哎呀,稀客啊,他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誰啊?”二胖也剛洗完臉,拿著毛巾走了進來。
“喂?啥指示啊?蔣總!”沈天澤接起電話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