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沈天澤明知故問了一句。
“你說啥啊?蔣光楠找你談啥,你自己不知道啊?”二胖撇嘴問道。
沈天澤聞聲沒有回話。
“這事兒多明顯啊,蔣光楠就是在替駱嘉鴻拉攏你呢。”二胖再次補充道:“咱干好了,得到嘉俊重用了,他們就想讓你跳槽了!你想啊,如果你能跳到駱嘉鴻那邊,沈y不好說,但內m這邊咱百分百得帶走。但嘉俊又投了錢,所以這內部矛盾瞬間就得整起來……到時候駱嘉鴻還沒等自己動手,咱這邊就肯定內斗了。”
沈天澤低頭點了根煙,還是沒有接話。
“……小澤,聽我一句,蔣光楠這次找你做項目,意圖就是想給你白分點錢,拿好處砸你,而且他們現在亮出來的只是小數目,未來誘惑會更大……但不論如何,咱們都不能跟對面往一塊湊!這事兒第一對不起嘉俊,第二他們意圖本身就不純。咱和駱嘉鴻的矛盾已經積累起來了,所以現在就是真跳槽,那嘉俊要倒了,咱以后的日子會好過嗎?我覺得肯定不會!”二胖腦子很靈的分析道:“這做人啊,要么就干脆沒立場,要有立場就必須堅持到底,不然弄到最后一定雞飛蛋打,里外不是人。”
“我明白。”沈天澤嘆息一聲,扭頭看著窗外說道:“大松啊,二胖跟楠楠一直不對付,那以后就你和楠楠接觸。咱就保持一個原則,幫他把事兒辦了,但一分錢好處都不能拿!我把楠楠這個人情還了,以后他再跟我提這種事兒,我也好拒絕,你明白嗎?”
“我明白倒是明白,可問題是,咱在沈y誰jb都不認識,你找誰幫蔣光楠辦事兒啊?”付志松費解的問道。
“李陶光。”沈天澤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真他媽累腦子。蔣光楠明明可以靠著駱嘉俊的關系,就自己在沈y把這事兒辦了,但非得要找咱們來弄。可你這整來整去,又把事兒推給了李陶光……哎呀,太亂了。”付志松搖頭無語的說道:“我就覺得啊,這個三鑫公司水太他媽深,派系也捋不清楚個頭緒,咱與其跟他們攪這個渾水,還他媽不如自己直接拉出去單干呢。那多省心啊,何必在這兒跟他們勾心斗角的?”
話音落,沈天澤和二胖不自覺的就看向了付志松,一臉嚴肅。
“瞅我干jb啥啊?我這人就說實話。”付志松斜眼回了一句。
沈天澤無奈的看著他,皺眉勸說道:“祖宗啊,以后這種話,咱千萬別在外面說,行不行?!真的挺敏感的!”
“我就認你,誰都不認。”付志松莫名其妙的主動表了個態。
“別說了,行不行!”
“行!”
……
沈y,李陶光晚上下班后,就回到了高檔住宅小區洗了個澡,隨即從廚房里拿出一套看著很新的斧子,鑿子,短鋸等工具,邁步來到了冰柜旁邊,拉開了上面的玻璃門。
幾分鐘后,海爾牌的冰柜嗡嗡作響,李陶光穿著一套睡衣,拿著個小馬扎,體態乖巧的坐在冰柜旁邊,在昏黃的燈光下,拿著短鋸,吱嘎吱嘎的鋸著一塊硬邦邦的大凍肉。
呼市某酒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