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小伙推門而入,笑著沖照管的人說道:“我找我家老爺子說點事兒,急事兒。”
“玩著呢,不能上桌說。”
“對,規矩我懂。”平頭小伙立即點頭應道:“我在沙發旁邊等著,他們玩完這一把我在過去說!”
“行。”照管的人點頭。
大約兩分鐘后,一把牌九推完,照管的人才走到桌子旁邊說道:“十六把牌了,先歇五分鐘?”
“行,歇一會,活動活動腰。”
“我上個廁所。”
“……!”
話音落,桌上的幾個人站起身就各自散去,準備先歇一會,而那個平頭小伙趁著這個功夫就走了過來,站在滿臉老人斑的老頭旁邊說道:“倌爺,情況怎么樣?”
“媽的,牌風順,想送錢都送不出去,隨便一摸就七八點。”老倌點了根雪茄回應道:“輸了不到十萬。”
“咱可輸了一周了,不問問老板啥時候開大局啊?在這么弄下去,咱就堅持不住了,一百多萬可造進去了。”小平頭低聲說了一句。
“小兔崽子,你才出來跑幾天局啊?老實瞇著吧。”老倌眉頭輕皺的回了一句。
小平頭青年一看老頭有點不樂意,頓時岔開話題說道:“倌爺,四c來電話,說有個叫小松的人找你!”
“誰?”老倌一愣。
“小松!他說是你徒弟。”小平頭青年說到這里,頓時抻著脖子問道:“可,我咋不記者自己有這樣一個師叔呢?”
“這個狼崽子竟然給我打電話了。”老倌眉頭輕皺的回應道:“他肯定遇到難事兒了。”
“咱用給那邊回個信兒嗎?”小平頭青年又問。
“狗日的狼崽子,端了我的飯碗,逢年過節連個電話都不打。”老倌皺眉罵道:“不理他。”
“好。”
小平頭青年點了點頭后說道:“那我先走。”
“嗯。”老倌點頭。
話音落,小平頭青年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而老倌坐在椅子上抽著雪茄,眉頭緊皺的發了幾分呆后,就突然站起了身。
房間里側,一個剛才在賭桌上玩的肥胖中年,從廁所內出來后,就用紙巾擦了擦手,站在了放著點心和水的柜子旁邊。
老倌迎面走了過來,肥胖中年看見他后,臉上泛著微笑,十分禮貌的點了一下頭。
“大兄弟,手氣不錯啊?”老倌走過去拍了拍肥胖中年的胳膊。
肥胖中年明顯沒想到老倌跟自己說話,所以楞了一下后應道:“呵呵,湊合事兒吧,還是輸的時候多。”
二人對話間,身體正好拉近,而老倌在這時又突然說了一句:“明天跟老板提開大局,你張嘴,我幫言。”
肥胖中年再次一愣:“師傅,有點急啊?!路沒鋪好呢!”
“……聽我的吧,能成,就把本拿回來,不能成,就當這一百多隔山鋪路了,咱留個扣,回頭只要時間不長,就還能接上。”老倌聲音果斷,不容置疑:“
肥胖中年聽到這話心里非常驚愕,因為老倌只要是干上活,那就從來沒有過“半路下車”的時候,更何況,就以他的摳兒b性格,能在扔了一百多個后要走,那簡直是天下奇聞。
……
晚上11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