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俊臉色陰沉無比的抬頭吼道:“這里還有小輩的呢,你倆能不能有點樣?!都多大歲數了,怎么連自己情緒都控制不住?!”
付志松扭頭看了一眼摔碎在自己旁邊的酒瓶子,足足沉默了十幾秒后,才指著杜旭說了一句:“我綁過你一回,你砸我一瓶子,咱倆從今往后誰也不欠誰的。但你再跟我嗮臉,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話音落,付志松邁步直接奔著包房外走去。
“哎,這脾氣。”沈天澤有些頭疼的感嘆一句:“我也整不了他!”
駱嘉俊低頭點了根煙。
“旭哥,你坐下。”沈天澤此刻只能打著圓場說道:“前幾天,他二哥在邊軍總部出事兒了,這幾天他一直沒過勁兒呢,天天喝的都不認人了,你別跟他一樣的昂。”
杜旭喘息一聲后,只沖著小澤擺了擺手,就再次坐在沙發上跟那兒生悶氣。而駱嘉俊心里則是有點無語,因為杜旭一直是個很有城府的人,這個世界上能讓他這么失態的人絕對不多,但付志松肯定是其中之一。
“小澤,邊軍這塊的事兒……!”廖昂沉吟半晌后還要說話。
“嘭!”
駱嘉俊伸手拿過一瓶洋酒,重重的放在桌上打斷廖昂的話:“小澤,緬d這邊的事兒,就按照你分配的辦,我沒意見。”
話音落,杜旭和廖昂,包括一直沒吭聲的東觀等人,相互對視一眼后,就都沒有再吭聲。
……
兩個小時后。
泰式桑拿浴內,沈天澤和駱嘉俊倆人躺在五十幾度的桑拿房長椅上,掏心窩子的說了幾句話。
“小澤啊,想走嗎?”駱嘉俊閉著眼睛問了一句。
沈天澤一邊拿著瓢往電熱片潑水,一邊輕聲問道:“啥意思?”
“……如果你留下了,有一天咱倆卻鬧的頭破血流,那不如就在咱們關系最好的時候分開。咱倆經歷了挺多事兒了,我不想有一天……咱們的關系,變成我和嘉鴻之間的關系。”駱嘉俊聲音沙啞的說道。
“嘉俊,我只是想自保,但沒想過要走。”沈天澤毫不猶豫的回應道:“我跟廖昂,還有杜旭他們都不一樣。我是在最難的時候認識的你,這個感情在我這兒很重要。”
“喝點,喝點。”駱嘉俊閉著眼睛回應道:“就咱倆,沒有那么多利益,沒有公司那幫站立場的朋友和兄弟,咱哥倆單獨喝點!”
“妥。”沈天澤咧嘴一笑。
……
沈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