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糊在給老禿出謀劃策的時候,自己并不知道有位已經暗中盯上他的惡鬼,悄然返回了沈y。
……
沈y市區的某街道上,一輛奔馳正在前行。
車上。
王戰壘皺眉沖著畢子文說道:“我咋沒太聽懂沈天澤的意思呢?”
“這有啥聽不懂的。三鑫公司拿了通油路百分之五的項目份額,然后具體承建會包給其他公司,但這個公司跟小澤有競爭關系,直白點說就是有仇……小澤不想讓這個公司在沈y站住,所以就找到咱們了。”畢子文輕聲回了一句。
“那他為啥不自己出面做呢,他在沈y現在還怕別人嗎?”王戰壘不解的問道。
“他誰都不怕,但怕政府啊。”畢子文輕笑著回應道:“你還沒到他的那個層次,所以你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我雖然不知道他咋想的,但也覺得人家辦事兒有里有面,把話直接跟咱明說,咱干不干自己決定。就沖這一點,我還是覺得澤哥做事兒挺有風度的。”王戰壘扭頭又問:“對伙的那個公司啥層次啊?”
“聽說在h市還行,但在這邊也沒啥層次。”畢子文話語輕飄的回了一句。
“大哥,你準備接這個事兒?”
“肯定的啊,資料我都拿回來了。”畢子文扭頭看著王戰壘說道:“我全額出資,注冊個建筑公司,準備接了沈天澤給咱的活兒,而你一分錢不用掏,我讓你當法人。”
“哥,你這也太照顧我了。”
“那我讓你投資,你有錢嗎?項目下來了,得往里墊資啊!”畢子文笑著反問道。
“那我肯定沒錢啊。”王戰壘無奈的一笑,完全出于仗義,并且有些爭搶著的說道:“哥,你掏錢了,那臟活累活就我干唄。”
“戰壘,做事兒別太急,這兩天我告訴你怎么弄。”
“好!”
就這樣,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就先回了畢子文的住所,但后者下了車后,卻突然沖著司機說道:“你把鑰匙給戰壘。”
“干啥啊,我明天過來接你?”王戰壘一愣。
“這車歸你了。”畢子文笑著回了一句。
“啥意思啊?”王戰壘看著大奔馳,完全懵了的說道。
“咱們一塊整公司,你出門辦事兒,總不能一直開那臺破捷達吧?”畢子文拍著王戰壘的肩膀說道:“咱倆綁一塊了,我給你長臉,就是給自己長臉!”
王戰壘聞言十分感動的說道:“謝了,大哥!但……這車我不能白拿你的……!”
“這車都七八萬公里了,不值多少錢了,給你你就拿著,別說沒用的了。”畢子文直接打斷著回應道:“明兒我去提臺新款,哈哈!行了,你趕緊走吧。”
王戰壘性格粗狂豪邁,辦事兒從不拖泥帶水,矯情做作,可此刻拿著沉甸甸的車鑰匙,卻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種人,不怕別人對他有多惡,但就怕別人對他太好。
“明兒我給你打電話,你回去吧。”畢子文扔下一句后,領著司機就往家里走。
……
兩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