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吧臺門口，趙晨抽著煙，正看著小說。
“咣當！”
2088的房門被推開，一個身材苗條，穿著制服的小姑娘走過來說了一句：“趙總，88號房又走了倆人，剩下的倆客人在里邊等著，咱們還得叫人湊局。”
趙晨聞聲一愣，低頭掃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記時間的小本：“走的是剛才新進去的那倆人嗎？”
“對。”姑娘點頭。
“那不對啊！”趙晨皺眉說道：“他倆剛進去不到半小時，怎么就又走了呢？！我這一晚上往那屋派了三四波人了啊，怎么都坐不住呢？”
“我不清楚。”小姑娘搖頭。
“最開始在那屋的那倆人，什么戰況？！”
“……趙總，我沒明白您的意思。”小姑娘是南方人，沒太理解趙晨的話。
“我是說，最開始進屋的那兩個人，是輸錢了還是贏錢了？”趙晨問。
“一直在贏。”
“……！”趙晨沉默半天，轉身就喊：“小元啊！”
“咋了？！”
王元拿著對講機就走了過來。
“你下樓去拿牌，看看還有沒有人打麻將，2088的局又黃了。”
“行，他們打的啥啊？”
“川麻，血戰到底。”趙晨回了一句。
“行，我下去看看排隊牌。”王元點頭后，轉身就走了下去。
趙晨抽著煙，抬頭看著小姑娘交代道：“你在屋里抽水的時候眼睛尖一點，盯著點最開始進屋的那倆人。這他媽運氣再好，也不能就光他倆贏啊？！”
“好！”姑娘點頭。
……
沒多一會，王元又領上來兩個人，送進了2088客房，而趙晨則是低頭繼續看著小說。
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鐘，趙晨聽到前面的開門聲，一抬頭就看見，新進2088的那倆客人，邁步就走了出來。
這回趙晨真感覺不太對勁了，邁步迎上前去問道：“您好！”
“有啥子事兒勒？”左側的中年回頭問道。
“怎么沒打幾把就要走呢？”趙晨笑著問道：“是不是對我們的服務不太滿意啊？”
“局上鬼滴很啊！打了四圈……一把牌都沒和……那還玩個鬼哦！”中年擺手應道：“牌桌不干凈呦，沒法玩啦！”
趙晨一愣，伸手摸了摸腦瓜子。
兩個客人邁步就下了樓。
“咣當！”
2088的房門再次推開，姑娘端著茶盤走出來說道：“趙總，那倆客人還要繼續玩，讓咱們湊局。”
趙晨聞聲臉色當場就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