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娛樂賭場門口,爆炸的四五臺汽車,在數十名安保人員的搶救下,成功的燒成了鐵架子……
賭場大廳,安保經理看著大火熄滅了,立馬就沖黃老四問道:“先生,他們真敢搞爆炸啊,怎么辦?”
黃老四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咬著牙沒有吭聲。
“他們要兩千萬,打錢嗎?”安保經理再次問了一句。
“打你媽!”
黃老四一腳踹在安保經理的腰上,聲音沙啞的說道:“掛暫時停業的牌子,用最快的速度清算客人籌碼,把客人驅散,要快!”
安保經理很委屈,但挨了一腳也不敢說啥,只不停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辦……!”
話音落,黃老四邁步就向三樓走去,但剛到一半就看到大哥和馮冬一塊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兒,”馮冬問了一句:“下面怎么這么亂?”
“有人打電話說往場子里裝t.nt了,剛開始我沒有信,可停車場真爆炸了。”黃老四語氣凝重的說道:“對方又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一個小時之內,往他賬號里打兩千萬……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只能馬上驅散客人,不然賭場內發生爆炸,事情就嚴重了。”
黃局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陰了下來。
“誰搞的?”馮冬急迫問道。
“很大可能是沈天澤。”黃老四面色極為難看的回應道。
馮冬無言。
“馮先生,你還是馬上走吧,我得監管員工驅散客人,賭場暫時停業一天。”黃老四言語急迫的催促道。
馮冬被這措手不及的變故弄的有些下不來臺,因為黃老四咬定是沈天澤干的,所以他現在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要降低影響,不能讓賭客也以為有人要炸賭場報復!”黃局長立即提醒道:“要找個借口,讓賭客踏踏實實的走!”
“好,我明白!”黃老四點頭,擺手就沖馮冬催促道:“你先走吧,回頭聊。”
“這事兒如果真是沈天澤干的,下面就要狠搞他。”馮冬抱拳,滿臉愧疚的說道:“黃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走吧!”黃老四再次擺手。
話音落,劉鵬舉帶著馮冬,邁步就向樓下走去,而黃老四則是沖大哥埋怨了起來:“當初我就說不要立場這么明顯的去搞沈天澤……你非不聽,現在他開始用亡命徒的方式還手了,專門搞我們明面上的生意,你讓我怎么提防。”
黃局長沉吟半晌應道:“炸你賭場的人,一個也跑不出小勐拉!”
黃老四沒有吭聲。
“你處理這一邊,我回警局開會!”黃局長扔下一句,邁步就走。
……
正如黃老四所說,王戰壘管他要兩千萬這事兒,他絕對是不可能答應的,因為他是開門掛晃撈偏門的,如果是個人就能這么威脅他,那他的生意還有的做嗎?所以錢是肯定不能給,但可以肯定的是黃老四現在也被搞的很難受。
緬d確實很亂,但這是一把雙刃劍,對有些人有好處也有壞處,就拿黃氏家族來說,他們的處事風格,在國內是根本不可能生存的,更不會發展到小勐拉這種“皇族”的規模,但因為這里亂,有天生的暴利行業,也有錯綜復雜的政治關系,所以他們才能在這兒“稱王稱霸”。可這種環境成全了他們,也限制了他們……一旦有敢玩命且不守規則的對伙出現,那在小勐拉這樣法制混亂的地方,黃家受到的保護也同樣很少。
在國內,誰敢拿*去威脅一個“大型企業?”,媽的,誰敢打這樣的電話,別說地區執法部門高度重視,可能省一級的防恐部門都會有所行動,到時候打電話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在小勐拉不一樣,這里每天出境入境的人流量太大,依靠湄公河,緊貼云n,遍地可見賭徒,混混,陌生的持槍男子,所以黃家雖然能量龐大,產業成群,可真碰到不怵他們的人,他們也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