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局內,喬帥再次一瘸一拐的被叫到提審室進行訊問。
“在賭場門口搶劫的人,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喬帥搖頭。
“那幫人特意警告過被搶的游客,說他們要跟其他人說是在盛世萬豪門口被搶的,那這幫罪犯就還會報復。”警員皺眉問道:“如果搶劫的人跟賭場沒關系,那怎么會這么警告?”
喬帥之前都是和和氣氣的跟對方解釋,但無奈最近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他心里憋屈到了極致,情緒很激動的回應道:“這他媽明顯是有人嫁禍!我們賭場一天流水上百萬,高峰時期,客人有的都得領牌子排隊上臺下注,我們怎么可能會自己斷自己的財路,去搶那些贏小錢的賭客?!你們每次一出事兒,就叫我過來訊問,這合理嗎?”
“你叫嚷什么?”
“你們不作為啊,就這不到兩周的功夫,都發生了十幾起搶劫案了,你們怎么還抓不到讓人?我們是不上稅嗎?!”喬帥站起身吼道。
“你想讓我們作為啊?那好啊,既然被搶劫的都是贏錢的賭客,那就說明你們場子里有搶劫犯的內應。那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我天天讓警員去你那里蹲著,排查可疑嫌犯,感覺有問題,就馬上帶回警局。”警員也很惱火的回應道。
“那你這就是想把我搞黃攤子啊,你們在那兒,賭客還有心思玩嗎?”
“所以說你得配合嘛!”
“我怎么配合?抓人又不是我的活兒……!”
就這樣,喬帥與對方在屋內發生激烈沖突,但最后也沒搞出個結果,并且他被問詢完,離開警局之時,那三個被搶的賭客,在警員和旅游團的保護下,也是憤怒的吼著。
“你們嘉年華就他媽是黑店,輸了全留下,贏了拿不走!!”
“以后老子再去你們那兒玩就是傻b!”
“你們包賠我們損失!”
“老子不差這點錢,不就幾萬塊嗎?我就當旅游花了,但你記住,老子回去就跟各個旅游團說,你們這個嘉年華有貓膩,是黑店,派人搞贏錢的賭客。”
“……!”
喬帥聽到這話,腦袋都大了,他很想跟對方解釋,但這三人成虎的典故,在此刻才凸顯出是絕對的真理。
被造謠一次,你可以解釋,但天天都有人往外放風,案子也遲遲破不了,那謠言就越傳越真。而往往那些看似荒誕無比的謠言,卻反而更讓人相信,那些往往不高明的謊話,卻被人天天津津樂道的傳頌著。
喬帥扭頭看了一眼三人,只能陰著臉離去。
……
晚間,辦公室內。
喬帥氣憤至極的跳腳罵道:”艸他個媽!這不到兩周的時間,客流量起碼減少了百分之三十。外面有人搶劫,賭場里面肯定還有人放風說咱是黑店,那些非固定游客,一聽這邊不安全,就全走了,去別的場子玩了。”
陸濤聽到這話沒吭聲,低頭繼續在發著短信。
“濤哥!你別發了行嗎?咱這兒都快要被搞黃了,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喬帥急頭白臉的喝問了一句。
“啊!”陸濤抬起頭,表情呆滯的回應道:“我發個短信,你稍微等一下。”
“艸!”喬帥插著腰,一臉無奈。
張永佐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小帥帥啊,你別急嘛,你濤哥最近忙啊,準備造完西湖,造三峽……他是感情的工程師,什么都懂,什么都會!”
喬帥聽的云里霧里的回應道:“大哥,你可別扯了,我這兒說急事兒呢,你扯什么三峽大壩的。”
陸濤發完信息,扭頭看了一眼張永佐:“大哥,我聽你說話,怎么好像有情緒呢?怎么了?”
“沒事兒,你們說你們的。”張永佐笑著應道:“我不懂,我聽著就行。”
“呵呵!”陸濤一笑,抬頭看向喬帥:“這不到兩周發生幾起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