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
阮婷婷回過神來之后,拿起印章就走向了門口,交給了張永佐。
“你先坐會,我簽個字就回來。”張永佐招呼了一聲后,拿著印章就離開了辦公室門口。
阮婷婷面色凝重的回到屋內,皺眉看著抽屜里的東西,內心非常震驚。
又過了十幾分鐘后,張永佐急忙忙的回到辦公室內,笑著解釋了一句:“臨時有點事兒,需要我簽個字。”
阮婷婷坐在沙發上,面色凝重。
“怎么了?”張永佐順手將印章扔在抽屜里,見到錫紙,注.射器等物品全沒了之后,心里偷著一樂,但卻沒有點破。
阮婷婷沉默半天后,突然問了一句:“抽屜里的東西是誰的?”
“什么東西?”張永佐表情驚訝的問道。
“一次性注射器什么的。”阮婷婷把話挑明。
“有嗎?什么注射器!?”張永佐佯裝沒懂的問道。
“你少跟我裝傻!”阮婷婷皺眉追問道:“注射器到底是誰的?”
“……啊,我想起來了,陸濤血糖高,有的時候會打胰島素什么的。”張永佐狀態隨意的回了一句。
“你當我是傻子嗎?打胰島素用錫紙熱啊?!”阮婷婷性格直爽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
“這……我……你讓我怎么說啊!”張永佐露出了很為難的表情。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啊!”阮婷婷繼續追問道:“陸濤的抽屜里為什么有這個東西?”
“唉!”張永佐嘆息一聲,似乎在阮婷婷的逼問下終于妥協:“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跟別人說,是我說的。不然我傳這種閑話,以后沒法做人的。”
“我保證不會跟別人提起的。”阮婷婷非常嚴肅的回了一句。
“最近賭場進來不少新人,總在我那屋開會,所以我會客什么的都在陸濤的辦公室……所以我早都發現他抽屜里有那些東西了……!”張永佐聲音很低的回應道:“他確實扎針,吸d!”
阮婷婷瞪著大眼睛,臉上難以掩蓋的泛起了失望之色。
“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陸濤表面上看著一個樣,但私下里又是另外一個樣。你和他接觸的時間太短……他的很多事兒,你都不清楚。”張永佐低頭點了根煙,繼續扯著老婆舌:“但你最近跟他走動的很近,所以我又不好主動跟你說他的情況……那樣的話,好像顯得我很小人似的。更何況我和陸濤的關系一直不錯,所以不想背后說他什么。可今天你既然問起來了,我就跟你說一句實話吧……陸濤這個人做事兒是挺絕的,一般人根本走進不了他的心里。而且他在公司里除了二胖外,基本沒啥朋友……前幾天我們沒了一個叫大菠蘿的兄弟,你知道這個人被陸濤坑的多慘嗎?”
“怎么了?”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兄弟小澤當初在中g沈y準備撤退的時候,陸濤才剛剛加入盛世萬豪沒多久,他急于干出成績,所以就給這個大菠蘿洗腦,讓他在別的公司當鬼……可后來出事兒了,陸濤也沒管他……大菠蘿之前的女人被打死了,他自己為了隱藏身份,也差點沒在煤礦里炸死……總之弄的很慘……所以公司里的人對陸濤都只是尊重,但基本和他私下里沒什么過多的交往。”張永佐再次補刀:“所以啊,你和他接觸最好多留個心眼……當然,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處朋友的方式,可能陸濤對別人是這樣,但對你是例外呢!”
“我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阮婷婷不可思議的回應道:“他給我的印象就是那種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人士……可他真實的一面,卻是這樣。”
“呵呵,男人嘛,在女人面前都會偽裝自己的。”張永佐輕聲附和了一句。
……
半小時后,阮婷婷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賭場,而張永佐則是翹著二郎腿,心情極為愉悅的嘀咕道:“跟老子斗,你斗的過嗎?!我一個針頭就給你干下課了……還總想處心積慮的壓我……呵呵。”
當夜無話。
第二天下午,還什么情況都不了解的陸濤,順手就給阮婷婷撥了一個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