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佐用盡全身力氣,向左甩出腦袋,嘭的一聲就撞在壯漢的腿上。對方猝不及防,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注射器也掉了。
“……救命,救命!”司機高聲喊著。
三個匪徒相互對視了一眼,轉身就跑。
“站住!”摩托車上的警察高聲喊著。
三個匪徒沒有理會,捋著垃圾堆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中。張永佐從地上爬起來,渾身已經被虛汗浸透,他雙手扶著膝蓋,劇烈喘息著。
……
酒店包房內。
孫衍滿臉疑惑的看著手表說道:“這張總怎么還不來呢,玩啥呢?”
“我打過電話了,他沒接啊。”一個高層在旁邊回應道。
“太不懂事兒了!”孫衍戲精一般的說道:“這投資大哥在這兒呢,今晚他就是生孩子,也不能耽誤了喝酒啊。艸,再給他打個電話。”
眾人一笑,誰都沒當回事兒。
“滴玲玲!”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沈燼南低頭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笑著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
幾分鐘后。
沈燼南在走廊里打完電話,剛要返回包房的時候,就看到征召自己一個人走了過來。
“剛到啊?”沈燼南對征召還是親近的,笑著走過去說道:“等你半天了。”
“我他媽睡過頭了,這段時間總犯困。”征召打了個哈欠:“你們喝的差不多了?”
“沒呢,剛開始沒多一會。”沈燼南拍了拍征召的肩膀:“走吧,進屋聊會天。”
二人回到屋內,繼續跟孫衍,還有香g公司的高層,以及過來陪坐的美眉吃飯喝酒,聊天扯淡。
時間接近晚上十點,酒席已經接近尾聲,并且即將要散場的時候,張永佐和司機到了酒店樓下。
“換身衣服吧?”司機問了一句。
“不用。”張永佐臉頰陰沉的問了一句:“注射器被拿回去了,怎么說?”
“不是什么毒藥,就是清水加點安眠藥。”司機輕聲回應道:“跟我判斷的一樣。”
張永佐咬了咬牙,推門就下了車。
……
張永佐一路快步上了樓,身上帶著血跡和淤泥的推開了包房門。
眾人一扭頭,看見張永佐的造型全部懵b了。頭發混亂,領口,胸口全是血跡,右臉敖青紅腫,雙眼里還有著明顯的紅血絲。
“你這是咋了?”孫衍愣了半天后,起身問道。
張永佐看了一眼屋內眾人,笑著說了一句:“沒事兒,路上碰見一伙喝酒鬧事兒的,給我他媽的當對手,堵墻角打了我幾拳,我剛錄完口供回來。”
“真的假的啊?”孫衍有些不信。
“你看我騙你干啥,真碰到一伙醉酒的打了我幾下,我他媽跑都沒跑掉。”張永佐擺了擺手,邁步來到酒桌旁邊,回頭看著沈燼南問道:“喝咋樣了?”
“一直等你呢啊,都沒盡興呢。”沈燼南笑著回了一句。
“呵呵,我來晚了,來敬你一杯。”張永佐低頭就倒酒。
“你沒事兒吧,還能喝嗎?”征召皺眉問了一句。
“這算什么事兒!”張永佐笑呵呵的倒了整整一杯紅酒,扭頭看著沈燼南說道:“今天真給我嚇壞了,那幫人上來就打我,艸,我以為他想要我命呢。”
“呵呵,是嗎?”沈燼南一笑。
“我干了昂!”張永佐不等沈燼南舉杯,仰脖咕咚咕咚的就干了整整一杯紅酒。
“今兒這是咋的了?”孫衍挺奇怪的說道:“平時勸他他都不喝。”
張永佐喝完酒,放下杯,彎腰坐在了沈燼南旁邊,臉頰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容,扭頭低聲問道:“呵呵,南哥,想攆我走啊?!”
沈燼南笑吟吟的扭過頭,雙眼盯著張永佐問道:“你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