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保安去打聽了一下,這小子確實是藥店的。”東觀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駱嘉俊呆愣。
東觀看著他,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太緊張了,緊張到已經不正常了……你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估計也沒人跟著你,是你自己老暗示自己,明白嗎?”
駱嘉俊聽到這話,立馬反駁道:“不可能,絕對有人跟著我,一臺黑色的豐田。”
東觀聞聲無言。
“……監控沒拍到是腫么回事兒呢?我看錯了,還是監控被人掉換了?”駱嘉俊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東觀聽到這話,實在忍不住懟了一句:“有給監控掉包的那功夫,都夠往你辦公室里扔一顆原z彈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駱嘉俊無言。
一個小時后。
東觀站在倉庫門口,手里拿著三萬塊錢沖著鴨舌帽男子說道:“兄弟,實在對不起,鬧了點誤會,錢你拿著。”
鴨舌帽男子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看著錢眼神發怯。
“沒事兒,錢你拿著,嘴嚴點。”東觀將錢塞到對方的手里,深表歉意的說道:“先去醫院,如果不夠你再找我。”
……
當晚,駱嘉俊躺在休息室內,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上剛到上班時間,駱嘉俊就給市里一個朋友打了電話。
十點多鐘,市局旁邊的茶館內,駱嘉俊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
“看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啊!”朋友笑著問道:“坐上皇位很累吧?”
駱嘉俊點頭:“不輕松。”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朋友輕聲勸說道:“路是你自己選的,累也得扛著啊。”
“嗯。”駱嘉俊點了點頭,插手看著朋友說道:“工作上的事兒能克服,但心理上的,我克服不了。”
“怎么?”
“他還在外面。”駱嘉俊低聲說道:“在夏威夷,他差點讓人殺了我。”
朋友愣住。
“我本來能自己找市局的關系,但這事兒說出去不好聽。”駱嘉俊看著朋友,臉色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出面當個中間過話的人,幫我打點一下上面,爭取用官方的力量抓住他。”
“駱嘉鴻身上雖然事情不少,但上面卻沒啥直接證據啊。”朋友皺眉說道:“得有個切入點啊?!”
“他敗了,找他毛病還不好找嗎?”駱嘉俊端著茶杯說道:“證據我來搞,事情你來辦。”
“可以。”朋友點頭。
駱嘉俊雙眼盯著朋友,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跟上面說,只要能抓住駱嘉鴻,私人之間的感謝我都不提了。此外,我愿意每年捐給市局五千萬,連捐三年。只要能在浙j判了他,怎么都行。”
“手筆這么大?”朋友聞聲驚愕。
駱嘉俊喝了口茶水:“他不死,我沒安寧日子過。”
朋友點了點頭:“你回頭把資料給我。要說以前動他是天方夜譚,可現在他最多也就算是一條喪家之犬。而且其實上面有些人,也希望他……你明白吧。”
“我懂。”駱嘉俊點頭。
“我現在別的不怕,就怕他已經出國。”
“不會。”駱嘉俊堅定無比的說道:“只要我在國內沒死,他肯定不會走。”
……
三天后,張永佐入境去了溫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