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是我,小澤。”
“我以為你他媽死在湄公河了呢!”巴昂破口大罵道:“你整了那么多人,放在我這兒,你知不知道老子都快要上刑場了。”
“我不給你信了嗎,我沒走。”
“光知道你沒走有個屁用?!”巴昂瞪著眼珠子回應道:“策略,方法,我要的是這個。”
“方法你沒在想嗎?”沈天澤反問。
“我得在上面找到一個能說話的人。”巴昂立即回應道:“這事兒我能辦,你之前給我的錢也夠用。但光有一個說話的人不行,咱們還得找一個說話的理由。”
“理由我想好了。”沈天澤輕聲回應道。
“什么理由?!”
“西北軍區插手的訴求是什么?”沈天澤反問。
“……當然是看上這一年多出來的兩個億軍費了啊。”巴昂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沈天澤冷笑著回應道:“可我干的活兒,他們要拿不過去怎么辦?”
巴昂聞聲愣住。
“……我現在穩如一條喪家老狗,但反而輕松了,沒有那么多顧忌了。”沈天澤低聲說道:“我留在緬d不走,其實就一個意思。”
“什么?”
“要么他們死,要么我死。”沈天澤聲音低沉的說道:“我還在小勐拉這邊,我們聊聊吧。”
“我不方便出面。”巴昂搖頭。
“那你找人來,一定是要信得過的。”沈天澤囑咐了一聲。
“好。”巴昂立即點頭。
……
小勐拉某雨林內。
沈天澤蹲在地上焚燒著黃紙,站起身拿起酒瓶說道:“……愿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兵……下輩子能平安喜樂,一生安泰。”
金泰宇,付志松等人聞聲舉起酒瓶子,養脖一飲而盡。
沈天澤怔怔的看著火光,低頭撥通了吳相浩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