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妧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身邊的三個崽崽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院子里傳來一陣陣的劈柴聲,偶爾夾雜著周三郎的叫聲。
蘇妧穿了衣裳打著哈欠走出去,就看到了一個裸著精壯的上半身的男人揮汗如雨地揮著斧頭劈柴。
汗水從他的英俊的臉龐劃過,滴落到地上。
當然,蘇妧第一眼注意到的并不是什么汗水,而是男人被汗水劃過的結實的胸肌,精窄性感的腰身,以及有力的手臂,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力量型的。
嗯,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就是不知道睡起來怎么樣。
盯著看了好一會,蘇妧恨不得給自己個耳光,在心里鄙視自己:蘇妧你在想什么呢!又不是沒見過身材好的男人。
嗯,只是沒睡過而已。
越想蘇妧越覺得周身血脈噴張,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感覺到鼻子有一股熱流流出。
完犢子,她竟然不爭氣地流鼻血了。
后知后覺的她剛要伸手擦,手就被人抓住了。
蘇妧:???
剛仰頭就看到方才還在劈柴的人朝著她笑,笑得一臉明媚,語氣有點輕挑:“又不是沒看過,怎么就流鼻血了?”
被汗水打濕的幾根發絲貼在他臉上,顯得有些嫵媚,蘇妧只覺得自己被那陽光的笑容晃花了眼失了神勾了魂。
心跳控制不住地狂跳,然后她覺得鼻子里的那股熱流流得更快了。
蘇妧:……她該不會是想男人了吧。
周青松望著傻了眼的小媳婦,無奈地給她擦拭,手里的手絹都被染紅了一片。
把周青松手上的手絹奪過,又把人推開到一邊,嘴硬道,“我只是上火,才不是因為看你到你才流鼻血……”
話還說完就已經落荒而逃了。
望著自家小媳婦落荒而逃的背影,周青松愣了一下,旋即嘴角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一段時間不見,他媳婦變得好可愛。
躲在角落偷窺自家爺的唐揚暗暗嘖了幾聲:……
沒想到爺竟然是這么心機的人,昨晚被夫人趕出門,一大早就起來劈柴,而且還不用他幫忙。
原來是打著劈柴的名號脫衣服勾引夫人。
還把夫人的鼻血都弄出來了,唐揚突然就有點同情夫人了。
嘖,爺就是條大尾巴狼,夫人就是一只小白兔。
蘇妧跑回房間把門鎖上,過了好一會心跳的頻率還是沒有慢下來,臉上也發熱得厲害。
蘇妧拿開手帕,鼻血好像已經停止了,這才松了口氣。
大早上的看到那么具有視覺沖擊的畫面,不流鼻血才怪!
她懷疑那狗男人是故意脫衣服的在她面前顯擺身材的,不過她沒有證據。
緩過來后蘇妧出門都不敢抬頭,低著頭去洗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