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剛才怕幾個孩子控制不住會多吃,只裝了一碟出來,其他的都放在鍋里,用鍋蓋蓋著呢。
不然以李氏的陣仗,怕是少不得一番風云殘卷。
沒過一會,碟子就空了,李氏把手指舔干凈。又拿起碟子舔了一遍道:“弟妹,這碗我給你洗干凈放著了,我先走了哈。”
蘇妧:!!!這碟子她不要了!
“哦對了弟妹,我看你菜園子的菜長得挺好的,我去摘一點嘗嘗。”李氏突然轉過身說道,沒等蘇妧回答人就沒影了。
蘇妧:……算了,摘一點就摘一點吧,她院子的菜長得挺好的,而且數量不少。
要是知道后來李氏把她辛苦種的菜全部摘光,蘇妧說什么也不會讓她步入自己的菜園子半步的。
周青松閑來無事便帶著自制的弓箭和弓上了山,看看能不能在打到野雞或者兔子之類的。
村里的人也知道山上有野味,也有人去碰過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只是那些動物太精,一般人都抓不到。
幾年之后,這山上的動物就越發的多了。
因為熟悉地形,加上自己身手敏捷,小半天下來,他的收獲還算不錯,打到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
有人看到周青松拎著兩只山雞以及一只兔子下山,羨慕得不行。心里感慨:果然是上過戰場的人,身手就是不凡。
換了他們,只能偶爾見到幾根動物的毛發。
回到家中,在院子拔草玩的小三郎看到他爹拿回來的野兔,好奇地望了好一會。可愛的表情和蹲坐在他身邊的小黑狗如出一轍。
周青松見他好奇,便把野兔拿了過去,“三郎,這是爹爹打回來的野兔哦。”
周三郎眨著大眼睛,伸出肉呼呼的手去捏了捏一把野兔的耳朵,“兔兔。”
大概是周三郎把野兔捏痛了,那野兔伸腿踹了他一腳,掙扎了幾下。
周三郎大眼睛盯了一會,然后哇的一下就哭了。
周青松板著臉教訓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這兔子打了你你就打回去。”抓著小三郎的肉手在兔子身上拍了一下,小三郎眼珠子轉了轉,不哭了。
蘇妧聽到三郎哭,走出來剛聽到周青松的話,目瞪口呆,“你跟三郎胡說什么!哪有你這么教孩子的?”
周青松也不爭辯,只是沖她咧嘴笑,笑得像個二愣子似的:“媳婦兒你看我打的獵物,今兒可以加餐了。”
蘇妧沒脾氣道:“嗯,那今晚就吃雞,兔子吃不上,先養著吧。我等會去菜園子摘了菜回來。”
周青松點頭,把兔子放進籠子里關著,兔子在籠子里掙扎幾下,很快就安靜下來,在籠子里東瞅瞅西嗅嗅。
想使喚唐揚去殺雞,只是想起他還在鎮上的鋪子里忙活著裝修事宜,周青松只好自己動手。
割喉放血,拔毛開膛,周青松手法嫻熟,顯然不是頭一次做了。
蘇妧則是去菜園子摘一些青菜回去炒,再摘一些回去喂兔子。
她以前養過寵物兔,寵物兔對吃的不挑剔,蔬菜瓜果類都吃。
野兔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蘇妧去菜園子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愣愣地望著眼前光禿禿的菜地,蘇妧氣得不行,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氏干的事。
這哪里是摘菜,這是蝗蟲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