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是端茶送水的身份。”陳壽趕緊笑著說道,一把將她攬在了懷里,蘇瓊枝也沒有抵抗,順勢倒在了她的懷里,陳壽又聞到了那獨特的淡淡體香。
“你到了京城,就像是沒了這個人,連信也不一封,壽郎,奴家想你想得緊...”蘇瓊枝說的委屈,把臉蛋靠在陳壽的胸口,貪婪地聞著自己男人的味道,又伸出纖纖玉手,在陳壽的胸口畫著圈圈。
陳壽稍微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光顧著給李靈越寫信了,但是嘴上肯定是不能慫的,“你懂什么,我在這兒九死一生,是怕萬一我沒了,不給你寫信,表現的絕情一點,你忘我忘得或許能快一點。不然的話,讓你天天念著我,我死都不安心吶。”
蘇瓊枝這種婦人,最聽不得這樣的話,被感動的幾乎哭出來。
“壽郎...不許你說這種話。”
蘇瓊枝的這一身衣服,雖然都是秋裝,但好像專門為了凸出女性的美感。
能穿得起這個面料的人,在房內永遠是不怕冷的,因為都有地龍和暖爐,秋冬之際房內也是溫暖如春。
所以但求美觀好看,這襟口開的極低,褶裙上也多有縫隙,陳壽看的分明。蘇瓊枝臉色羞得緋紅,卻也不遮擋,眼神傳意似乎是在說隨便你看夠,“壽郎,這一身好看么,是人家特意為你穿的。”
“好看,也只有穿在你身上,才能這么好看,這件衣服忒有福氣。”陳壽笑吟吟地說道。
陳壽捏著她的下巴,兩個人眼光一對上,好似天雷勾動了地火。
......
云消雨歇,蘇瓊枝美目迷離,旁邊的陳壽心中如同圣賢。
“咦,對了,你好像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來京城,我聽別人說,你是不能來汴梁的。”
蘇瓊枝好像也知道了三個太監的死訊,神色變得有些悲傷,“他們沒了,我必須來看看,還有苗德呢,再不見我怕也見不到了。”
陳壽眼珠一轉,追問道:“瓊枝,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他們這么照顧你?”
蘇瓊枝有些害怕,猶豫再三,語氣有些哀求的意味:“壽郎,你別問了,不然會有危險的。我答應你等,等時機到了,第一個告訴你好不好?”
陳壽見狀,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逼她。不然強行知道了,危不危險先別說,難免在兩個人之間,留下裂痕。
“你要是留在京城有危險,我就派人去叫了干爹來,你們見一面,我再派人把你送出去。”
蘇瓊枝在他懷里,輕輕點了點頭,就像一只饜足的小貓。
此時的相府內,魏云色臉色難看,“陛下的旨意下來了,讓征西將軍府出兵,河東的局勢怎么樣了?”
距離白蓮教造反,已經過去十來天,朝廷錯過了最佳的剿滅時間。
白蓮教匪在汛情兇猛的河東迅速發展,裹挾了無數的難民,攻打州縣,濫殺無辜,強迫無家可歸的難民加入他們。
蔣褚才淡淡地說道:“河東局勢,尚在可控之中,恩相無須擔心。”
“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