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銀鈴般嬌笑,懷善帶著香風撲到陳壽身側,摟著他的肩膀道:“小冤家,果然搬到避暑宮你就來的勤,早知道就不在駙馬府住這么久了。”
陳壽輕輕撫摸著肩上的滑嫩玉手,心道,我那沒出生的兒子在這呢,我能來的不勤么?
“怎么樣,住的可還習慣?”
懷善一手玉手十分不安分,咬著他的耳朵道:“避暑宮乃是人家仙境,是大齊最好的園林,有什么不習慣的。”
懷善吐氣如蘭,兩手要向陳壽腰身上摸去,卻被陳壽緊緊抓住。
“公主,你冷靜點,你可是個孀居的婦人,我要是和你做那種事,我還是個人么?那不成了道德敗壞的禽獸了么,這和我做人的...唔,你干什么?”
懷善雙腮酡紅,嬌喘道:“你好意思說這話,你自己低頭看看,這阿物都什么模樣了,頂的本宮好疼。”
懷善一邊說,兩腿盤上陳壽結實的后腰,美臀一陣廝磨。
陳壽嘿嘿一笑,不再假裝,抱著嬌軀一個旋身,將懷善猛地摁在座位上。
“我不喜歡在下面。”陳壽惡狠狠地說道。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懷善的貼身丫鬟彩霞進來,捂著眼說道:“公主,侯爺,武太妃來啦。”
陳壽嚇了一跳,懷善公主更是不堪,趕緊系好衣帶,一轉頭陳壽已經沒有了蹤影。
懷善有些奇怪,但是現在也顧不上了,端坐在床頭,不一會武太妃進來,兩個人關系極好,一見面就上前,握著她的手,道:“在這住的可還習慣?”
懷善擠了兩滴眼淚,拿出一個帕子擦著眼,哭哭啼啼地道:“我們做女人的,有什么辦法,只能說所托非人吧。”
武妃今天穿的很簡單,但是看到懷善雖然哭的傷心,卻盛裝打扮,心里多少有些懷疑。
早就知道王朝隆和公主的關系不好,看來是真的,不然孀居的公主,為什么穿的這么...浮浪。
“你啊,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多想了,你那父皇還不是早早撇下我們,早登仙境了。咱們這些沒了夫君的女人,雖然是天潢貴胄,終究是**凡胎,以后還要多多親熱,互相開導才...”
話說到一半,武妃突然眼睛一凝,在床邊發現了一個官靴。
那靴子可不是懷善的尺寸,明顯是一個男人的,這讓她臉色一紅,這個房中難道還藏著男人?
想到這兒,她就渾身不自在,閨中本來是姐妹們說些體己話的地方,這個懷善可真是不像話!
她悄悄站起身來,不愿意在這個房中多待一會,說了幾句話就要離開。
懷善趕忙起身相送,走到門口,武妃突然停住了腳步。
這個避暑宮,能夠自由出入的男人,還有誰?
難道是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