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四個流氓腳上穿著滑輪鞋,他徐同道勝之不武?
這一點,他倒是不覺得羞恥。
又不是和那四個流氓比武,還要講什么江湖規矩嗎?
能輕松打贏,為什么要給自己增加難度呢?
再說了,又不是他不讓那四個流氓脫滑輪鞋,是他們自己速度太慢,脫不急,能怪他嗎?
誰讓他們老媽沒給他們生三只手的?
幾分鐘后。
外面的停車場,驚魂未定的曾雪怡坐在副駕駛座上,還在喘粗氣,徐同道熟練地掛擋、起步,把她的車開出停車場,開上大路,一腳油門下去,一股黑煙冒出,疾馳而去。
感謝這年頭大街上沒那么多攝像頭,徐同道感覺他們現在這么跑了,剛才打人的事,應該就能這么過去了。
事后,應該沒人能找得到他們。
想到這里,他臉上就現出笑容,心里頗為輕松,之前的什么傷感、郁悶的情緒,都在剛剛動手揍那四個流氓的時候,一掃而空。
還真挺爽的。
“呀!徐總,你手流血了?”
副駕駛座上的曾雪怡忽然又驚呼一聲,徐同道瞥她一眼,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右手,還真流血了,右手拳鋒那里破了一小塊皮,流了些血出來。
要不是她提醒,他自己都還沒察覺。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塊皮是什么時候破的。
明明那四個流氓都沒打到他,剛才一直是他揍那四個家伙,打人還把自己手皮打破了?
他啞然失笑。
“沒事!待會兒買一塊創口貼貼一下就行了。”
他話音未落,曾雪怡又驚呼一聲,“呀,徐總,你身上也有血!”
“是嗎?”
徐同道又瞥她一眼,再次順著她的視線望向自己的腹部。
他最近穿的都是黑衣黑褲。
今天他上身穿的就是一件黑色T恤。
此時低頭一看,腹部還真有些暗紅色的鮮血。
因為衣服顏色太深,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就抬頭繼續開車,臉上表情還是很輕松,“沒事,肯定是濺的血!”
他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腹部一點都不痛。
曾雪怡往他這邊伸了伸手,好像想掀起他的T恤看一眼,手剛伸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徐總,要不你先去我家吧?我、我家里有醫藥箱,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你家里有醫藥箱?”
徐同道挺意外。
曾雪怡:“嗯,對!之前、之前我家里有小孩子嘛,小孩子調皮,難免有磕磕碰碰的時候,所以我家里就備了一個醫藥箱,你跟我去處理一下吧?”
“行,那你指路,我可不認識怎么去你家。”
“好!唔,前面路口右轉。”
“哪個路口?就是那個路口嗎?”
“嗯,對!就是前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