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兩人顏值都很高,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對金童玉女。
……
阮慶云看見這一幕,見女兒癡癡地看著這張照片,他眉頭就是一皺,忍不住輕嘆一聲。
那任鳥飛竟然就這么死了。
這短命鬼死了不要緊,卻害慘了他阮慶云的女兒。
一想到這,他就想去把任鳥飛的骨灰盒砸了。
當然,他這樣的情緒不敢在女兒面前表露,他勉強擠出笑容,輕步走過去,將手里的托盤放在女兒手邊,輕聲說:“稞稞,我聽你奶奶說,你今天又沒吃飯?還是吃點兒吧!你看爸給你夾的都是你愛吃的,吃點兒吧!好不好?”
阮青稞微微搖頭,目光從照片上離開,看向身旁的父親。
“爸,我今天去參加他的葬禮,聽人說那場車禍是人為的,是不是?”
阮慶云眉頭微皺,“你聽誰說的?”
阮青稞搖頭,“爸,你就說是不是?他真是被人害死的嗎?”
阮慶云:“……”
見父親沉默不語,阮青稞就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在閉眼時滑落下來。
父女之間,陷入一片寂靜。
片刻后,阮慶云開口勸慰:“稞稞,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時,就讓它過去吧!好不好?咱們得向前看啊!至少你多少得吃點兒,你說是不是?你這身體要是垮了,你讓爸爸怎么辦?對不對?所以,稞稞,就當是為了爸爸,你多少吃點兒吧?好不好?”
阮青稞睜開雙眼,憂傷的眼神看著父親,輕聲說:“爸,你能幫飛哥討回公道嗎?警察那里調查得怎么樣了?”
阮慶云皺眉,搖頭,“稞稞,這事現在撲朔迷離的,外面什么樣的傳言都有,但實際的證據卻什么也找不到,依我看,這案子短時間內,怕是調查不清楚的,你先吃飯,好嗎?”
阮青稞看著他,忽然說:“飛哥之前跟我說過,任叔叔不同意他和我在一起,為這事,他們吵過幾次了,爸,今天我聽人說,現在外面有人傳飛哥的車禍,是駱苒她爸安排的,也有人說是任叔叔安排的,爸!你覺得是誰安排的?”
阮慶云啞然。
阮青稞見他不答,片刻后,追問:“爸,你說是任叔叔?還是駱苒她爸?你說呀!”
阮慶云眉頭緊鎖,起身靠在梳妝臺邊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目光看向女兒,“稞稞,這些都是傳言,而且,你知道的,無論是你任叔叔,還是駱永駱總,他們都不簡單,爸就算幫你出頭,也很難奈何得了他們,何況現在案情不清,到底誰是兇手,都搞不清楚,你讓爸能怎么辦?你讓爸一個人對付他們兩個嗎?呵呵,你爸沒這個本事啊!除非、除非……”
阮青稞蹙眉,“除非什么?”
阮慶云笑了笑,對她挑挑眉,“除非你親自出手幫我,否則,爸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兩個,對不對?”
阮青稞:“……”
數秒后,阮青稞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餐巾紙,輕輕擦拭臉上的淚水,微微點頭,輕聲說:“好!爸,這次我就和你一起,咱們并肩作戰,既然任叔叔和駱苒她爸都有嫌疑,那咱們就想辦法,把他們都收拾了,那樣……應該就能為飛哥報仇了!”
阮慶云神情驚喜,屁股離開梳妝臺,“真的?稞稞,你真愿意把你那些錢從股市抽出來了?”
阮青稞點頭,“嗯,誰讓任叔叔和駱苒她爸的公司都沒有上市呢,我不把資金抽出來,怎么跟他們交手?”
阮慶云有些興奮地說:“好、好!太好了!稞稞,我早就勸你把資金抽出來,給爸爸用一下,你就是一直不肯,對了,稞稞,你現在股市上大概有多少錢啊?有十個億嗎?”
阮青稞淡淡一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