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同道與高媛媛邊喝邊聊的時候。
一輛面包車駛到小酒仙酒館附近的路邊停下。
開車的司機回頭說“迅哥,到地方了。”
車廂里此時坐著四個精壯的漢子,聞言,三人看向其中一人,這人理著一個平頭,穿著黑牛仔褲、黑色t恤,他沒有理會包括司機在內的四人目光,而是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高媛媛還在里面嗎”
小酒仙酒館內,一名身材瘦削的青年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手機,聞言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高媛媛,以及坐在高媛媛對面的徐同道。
嗯了聲。
“等她準備出來的時候,及時通知我。”
手機里傳來指令。
酒館內,瘦削青年微微一笑,抿了口杯中酒,又嗯了一聲。
通話結束,他隨手將手機放在面前的酒桌上,繼續自斟自飲。
酒館外的面包車里。
迅哥放下手機,對目光看著他的四人說“等吧等目標出來再動手。”
聞言,包括司機在內的四人渾身微微一松。
其中一人呼了口氣,忍不住說“迅哥,咱們這么干,犯法吧綁架明星,一旦被新聞曝光,咱們會不會被槍斃啊咱們只是保安,給老板干這樣的事,值得嗎要不咱們還是別干了吧”
一人附和“是啊迅哥,要不咱們辭職也行,反正保安的工作也不難找。”
其他兩人雖然沒有附和,但臉上也有猶豫之色。
領頭的迅哥目光從他們四人臉上掃過,輕笑一聲,翻了個白眼,“你們怕什么這一票要是干成了,每人獎勵二十萬,老板難得對咱們大方這么一次,這么好的機會你們不想要”
沒等猶豫中的四人接話,迅哥目光看向最先打退堂鼓的那人,“二虎你28了吧你家里給你說的那門親事,是不是要15萬塊彩禮你大哥結婚的時候,已經把你們家掏空了,現在還能給你湊這么多彩禮嗎你真想打一輩子光棍啊”
二虎皺眉,神色糾結,“可是”
他剛要說什么,就被迅哥抬手止住,迅哥的目光又看向第二個想打退堂鼓的那人。
“阿光,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叫你來嗎這個掙錢的機會,我為什么給你,而不是給其他人你想過沒有你女兒才三歲,躺在醫院幾個月了家里的親戚都被你借錢借怕了吧你現在還能借到錢嗎醫藥這幾天是不是天天打電話催你繳費再不繳費的話,你女兒怎么辦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嗎”
阿光眉頭緊皺,低下頭去。
迅哥的目光又看向車廂里另一個青年,“阿財你的情況還要我說嗎你坐過牢,也離過婚,年紀也不小了,再不搏一把,你這輩子還有希望嗎今晚的事要是能干成,你手上多這二十萬,大姑娘娶不到,小寡婦還娶不到嗎你媽盼孫子盼了多少年了你要讓她死的時候閉不上眼嗎”
阿財臉上的猶豫之色褪去,神色黯然。
迅哥的目光又看向司機。
“小飛,你最近賭輸了不少錢吧我聽說你跟人借了高利貸膽子挺肥啊,今天下午那個電話是放高利貸的打給你的吧我聽見電話里說你再不還錢,要廢了你你覺得人家是說真的還是嚇唬你的”
片刻工夫,車內一片靜默,被迅哥點名的這幾人,明顯都很缺錢,有人缺錢救命;有人缺錢給彩禮、娶老婆;還有人缺錢保住自己身體不殘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