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吐痰魚已伏尸,第二只掙扎了好一會兒,也終于不動了。
第一只是死在出其不意上了,第二只難免要費一番手腳。
兩只大魚都有兩米三四,張著大嘴翻著死魚眼,身上滾了一身的沙子。
可惜了,肉是酸性的,不能吃。
魚叉被酸液腐蝕沒了,就剩下一根棍了。也好,當拐杖吧,一會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太陽很毒,天真熱,下午這兩條魚就會爛掉。
要快走,這兩條吐痰魚在爛掉之前會引來分食的野獸,走晚了就麻煩了。
一三七剛要離開,突然神色一動又停了下來,手搭涼棚默默的眺望著遠方。
大約一分鐘后一個武裝沙地大摩托突然攜沙帶塵的從遠方開了過來。
摩托車在河灘前停了下來。
車上走下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騎摩托車的,摘下頭盔,二十四五的年紀,一頭紅發和楓葉一樣紅,卻和雜草一樣的亂。
“我的天吶,你一個人就殺了它們兩個。”
一三七打量著他們兩個,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更年輕一些,長的很漂亮,棕色的頭發淡灰的眼,也是滿臉的驚異:“不可能吧?他的戰車呢?”
“算了,我們來晚了。”紅頭發的男人嘆了一口氣,又沖著一三七大聲道:“朋友,敢問尊姓大名。”
“我叫一三七。”
“我記住了。”這紅頭發的男人點了點頭,“一根棍子就殺死了兩只懸賞600金的吐痰魚,你的故事很快就會傳遍大戈壁。”
“停!”一三七一抬手:“你們可能真是誤會了。”
一三七踢了一腳吐痰魚的死尸:“它們兩個可能是曬太陽的時候搶地方,打了起來,被我坐收漁利了。而且……我手里的是魚叉不是棍子,雖然叉子沒了魚也死了……”
紅頭發的男人一愣,隨即笑了:“朋友你可真會開玩笑,魚還有敢曬太陽的?”
一三七微微一笑,改變了話題:“我聽你說賞金,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不是為了賞金來殺的它?”
“路過,看它們打起來了,過來補上一叉子,誰知道肉是酸的。”一三七一笑:“要真是為了賞金我一個人拎著魚叉來,那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紅頭發的男人眼中狐疑:“這么說你運氣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