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但想想之后,還是搖了搖頭,“我從前多在廚下,很少到人前來,即便很多貴人來過我們的酒樓用膳,也不過只聽過名頭,不曾見過。”
楚意弦想想也是,只是瑾娘沒有見過旁人,未必旁人沒有見過瑾娘。譬如昨日那樣的場合,瑾娘對在場有哪些人未必有印象,可在場的人,尤其是有心人,卻必然將她看得清楚。
楚意弦一時心頭有些發沉,只卻也沒有頭緒,便也暫且拋開,不再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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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瑾娘房里出來,結香上前道,“姑娘,燕小侯爺派人來了。”
難道是昨夜抓到的那人已經審出結果來了?
楚意弦雙眼亮了亮,邁步要走時,卻奇怪地瞥了一眼結香。她這沉穩非常的大丫鬟,今日怎么好像有些奇怪?
來人并非關河,而是關山。
兄弟倆雖然長相身形都有八成相似,可性情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會來事兒,油滑賴皮,一個卻是八風不動的冷面人,倒是與她家的石楓和石楠很有些相似。
“小侯爺派你來可是昨日的事兒有結果了?”楚意弦顧不得別的,心里一直掛著此事,見得關山,便疾聲問道。
關山面無表情,搖了搖頭,“沒有。”
楚意弦臉上的急切一僵,俄而,才略略收斂了情緒,“那小侯爺讓你來有何事?”
“爺知道楚大姑娘會掛心昨日的事兒,特意讓屬下來寬姑娘的心。”關山眉毛都沒有動上一根。
“他在哪兒?”他的手段,旁人不知,她卻還是知道些的,既然能布網將人抓住,如何會什么都審不出來?他越要瞞著只怕越要緊,她還非得問清楚才行。
“爺有軍務在身,要離開燕京城幾日,怕是要月初才回。”
倒是躲得快!
“那昨日抓到那人呢?”
“那個人?那個人是個死士啊,什么都還沒有審出來呢,人就已經死了!”
楚意弦一愕,望著他,額角抽了兩抽,原來是這樣。難怪什么都沒有審出來……既是如此,你不早說?
楚意弦突然覺得誤會了燕遲,“你家小侯爺當真軍務在身出京去了?”
“是!”反正爺臨走前是這么吩咐的。
楚意弦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去吧!”
關山抱拳退下。楚意弦的眉卻皺得更緊了,若是沖著她來的,她何德何能,竟能讓那位不知何方神圣的幕后之人動用死士?
與此同時,牽心樓內一處偏僻的小院兒內,看著像是閑置的雜物間,卻是咯啦一聲,墻面滑開,露出一個只容一人側身而過的門洞來,開啟機關的人收回手,側身進了密室之內,那門洞便又無聲在身后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