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想了想,說道:“既是如此,那這樣吧,我派人與你回河東,運送的黏土,你們收以前一成的價格,而你們運送來的黏土,價格照舊。”
薛仁貴高興道:“如此,那就多謝老板了。”
陳楚揮揮手,說道:“來人,帶薛仁貴他們下去休息,明日一早再回河東。”
薛仁貴等人被朱能帶著離去。
程處弼氣憤地說道:“叔,這薛仁貴,太不識抬舉了,讓我去好好教訓教訓他。”
陳楚說道:“你打不過他!”
薛仁貴雖然不是陳楚的對手。
但,也算是陳楚交過手的人中比較厲害的。
他估摸著,程處默都不是其對手,更別提程處弼。
程處弼:“……”
陳楚招招手,讓程處弼上前來,交代道:“處弼啊,叔有件重要的事交給你去做……明日,你帶上人馬,隨薛仁貴等人回河東晉州,叔給你兩千貫,一路上,你要好生招待他們,尤其是薛仁貴,要讓他們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玩最好的女子,明白嗎?”
程處弼瞪大眼睛,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頭:“叔,我明白了,我又不明白,為何這薛仁貴給臉不要臉,還要好生招待他?這種人就應該將他抓起來打死!”
程處弼義憤填膺的。
陳楚擺擺手,說道:“你按我說的去做即可,不要問為什么。”
“哦!”
程處弼一臉懵逼地退了出去。
陳楚想將薛仁貴收為己用的心思是很明確的。
畢竟他穿越到大唐這么長時間,還是孑然一身,連個班底都沒有。
薛仁貴正好可以收為己用。
但陳楚也知道,像薛仁貴這種人,必然是心高氣傲的。
自己雖然帥的慘絕人寰,但只對女人有用。
光靠這一點,是無法收服薛仁貴的。
是以,這件事還要慢慢一步步來,心急不得。
……
與此同時。
薛仁貴等人與朱能交割清楚賬目之后,就迫不及待進了長安城,來到東市逛起來。
看著熙熙攘攘繁華異常的東市,薛仁貴心中感慨萬千。
上一次,他連進東市的勇氣都沒有。
他衣衫襤褸,身無分文。
而現在,他依然穿著破舊的衣服,但腰間的錢袋鼓鼓。
走路也有了底氣。
這一切,都是陳楚給的。
陳楚是個好人!
可我卻不能投身于他。
旁邊,一個青年不解地問道:“大郎,那陳楚財大氣粗,為人和善,咱們給他做護衛,每個月能拿到失誤貫錢,一個月,只需一個月,我就可以把翠花娶回家了,你為何要拒絕他的好意呢?”
薛仁貴神色肅然,搖搖頭說道:“兄弟們,我知道大家都缺錢,但是,咱們都是有大志向的人,咱們從小習武,從小念書,為的就是將來能出人頭地,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做一個護衛,再說,那陳楚來歷不明,一身武藝十分了得,花錢如流水,卻沒有一官半職在身,我等若是真的做了他的護衛,前途如何,我說不好……當年先生教我等,學了好武藝,賣與帝王家,咱們不能因為一時的貧困,忘記先生的教誨啊!”
幾人都點點頭。
他們唯薛仁貴馬首是瞻。
不然也不會在全村人都以為薛仁貴瘋了的時候,還義無反顧地跟著薛仁貴拉著黏土來長安城。
向大家說明清楚后,薛仁貴心情舒暢,帶著幾人就到東市逛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