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老婆!”
看著葉安與秦慕慕膩歪,晏殊不滿的一口咬下了“雞頭”,咔嚓咔嚓的咀嚼聲讓葉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晏學士這樣吃不覺奢侈嗎?”
“以后都快變成不值錢的東西了,還有什么奢侈不奢侈一說?!你也別總把人得罪的那么慘,說不得以后還會有求于人的!”
葉安輕輕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我和你打個賭,以后一定是他們有求于我,你信不信?”
晏殊不再說話,在瞧見葉安這般有底氣的模樣后,他便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有后手的。
別的不說,單單是一桶的糖稀便不是尋常人家能夠隨意拿出來的,至于大富大貴之家有是有,但也不會這般的隨意揮霍。
除了晏殊自己外,院子中的所有人都舉著一只精美的糖畫舍不得吃。
鐵牛一邊憨笑一邊舔著手中的糖畫,因為他手中的是一頭牛,可比別人手中的糖畫大得多,王幫瞧見了不屑的撇了撇嘴,牛有什么好的,自己手中的威武的“細犬”才是好的!
當然最漂亮的還是萱兒手中展翅欲飛的蝴蝶,雖然用料少,但個頭卻不小,害得她舍不得吃,只能學著鐵牛的模樣小口小口的舔舐。
小貓一般的模樣再加上精致的小臉,葉安不僅一時看呆,但很快腰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在葉安看來糖畫就應該用來舔著吃,這也是除了晏殊之外所有人的動作,因為造型較大,晏殊的大公雞被咬了幾口便開始分崩離析,使得他不斷的用手去接掉下的糖渣,這才讓葉安暗道暴殄天物。
侯三舉著自己手中的“小老鼠”靠了過來,小聲道:“侯爺,您這是要直接買糖畫啊!”
葉安點頭笑道:“不錯,你的糖葫蘆賣的如何了?別說沒掙到錢!”
“好的很,我娘已經把錢給了夫人,短短數日時間,咱們便凈賺了五貫錢!”
看著鼠三得意的模樣,葉安微微皺眉:“五貫錢不算多,在南門大街上連個鋪面也租不下,等賺到了五十貫錢的時候,便能去租鋪面了,咱們家要在東京城中開一家糖果店,你負責店中的事情,記住,價格只高不低!若是有人想和你學糖畫的,教給他們的同時,讓他們必須加盟咱們的店鋪,和咱們家分成。我要讓東京城以后所有的糖畫匠人都是咱們家的人!”
侯三興奮仿佛看到了以后自己成為大掌柜的模樣,連連點頭道:“侯爺放心!小人已經盡心竭力,不敢辜負侯爺的栽培!”
葉安不滿的瞪他一眼到:“那里學來的官話?!我可不信這些,我只看你做了什么,記得給老娘,婆娘和孩子好生置辦些衣裳,別整天自己打扮的光鮮照人!”
侯三連連點頭:“小的記下了!”
瞧見他離開秦慕慕小聲道:“他可不會虧待家里人,你不知道,他就這一身能穿得出去的衣裳,家里老小穿的可都比他好著呢!”
葉安,沒想到秦慕慕還挺關心這個家里的人,微微點頭道:“這我自然知曉,只是時刻敲打他一番,免得他忘本。以后他會變得越來越有錢,生活自然越來越好,在撲面而來的物質中沒有多少人能把持的住…………”
咔嚓,咔嚓,一旁的鐵牛和王幫終于克制不住自己對甜食的熱愛,大口的開始吃著糖畫,不過也讓葉安苦笑道:“這兩人是除外的。”
云中郡侯府對晏殊來說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在這里總能有你想不到的東西,他便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何葉安家的馬桶都這么“精巧”。
拉了一下繩索之后,嘩啦啦的水聲就把污穢之物全部沖走,只留下干干凈凈的瓷板,嘿也只有這般的人家才會奢侈的用瓷板作為馬桶了!
嘩嘩的水聲響起,很快上面的水箱便又再次注滿了水,并且還能自動停了下來,就這樣晏殊在侯府院子里的公廁中待了三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