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烏蘭發現在葉安面前自己的腦袋明顯不夠用,和他相比自己就像是一各傻子一樣,常常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瞧見他的模樣葉安便知曉這貨是真的被洗腦利用了,到現在還看不到背后的黑手黨項所圖的是什么,當然若說他一點也不清楚其中的蹊蹺那也是不可能。
白馬烏蘭在回憶之前的一切,包括那個黨項智者所說的一切。
“這么說來葉侯是不打算放我西羌人返回故土了?”
葉安笑了笑:“你們對我大宋環州之侵襲已經算是幫了黨項人,背后之漁利者你說是誰?你西羌人想要在作亂之后全身而退,豈不是讓我大宋顏面盡失?!要么倒戈攻伐黨項,要么死,你自己選一個吧!”
“攻伐黨項?!哈哈哈…………葉侯,這響晴白日的如何會說出這般的瘋話來!”
葉安同樣大笑:“瘋話?你也不過是個棋子而已,能為我所用便是我的棋子,若是不能為我所用,那我也會果斷的拋棄你,你難道沒發現自己已經被黨項人拋棄了嗎?或是說從一開始黨項人就沒打算幫助你們?”
白馬烏蘭的眼睛轉的飛快,他忽然發現葉安說的居然分毫不差,但他并沒有打算成為大宋的爪牙與黨項人“火拼”。
連宋人都拿黨項沒有辦法,何況是小小的西羌?
“葉侯的條件之苛刻恕我西羌無法答應!”
葉安點了點頭這在他的預料中,取下火槍放在手中道:“看來你也不肯為我大宋所用,所以這次談話的意義在何處?至于你西羌人想要返回青崗峽,更是不可能,我大宋不允許另一個黨項出現。”
白馬烏蘭一時愕然,他不知道葉安是如何看破他的打算,簡直如同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一般了解自己心中所想。
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白馬烏蘭,這個簡單的燒火棍卻讓白馬烏蘭汗毛倒立,他驚恐的發現在這黑色洞口下的自己居然如同面對恐怖的猛獸。
作為常年廝殺的人,他不知道葉安手中的東西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只要稍稍一動便可能面對一支猛獸的撕咬。
葉安有些好奇的看著白馬烏蘭,沒想到這貨居然能感覺到火槍的危險,但在如此近的距離被火槍瞄準,就已經宣布了他的死亡。
可能是白馬烏蘭暗中的手勢,他的仆從忽然松手,戰馬便極快的向他沖了過去。
白馬烏蘭如同獵豹一般突然跳起,飛快的向自己的仆從喊著西羌的土話,并一個沖刺腳踩馬鐙翻身上馬,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速度之快令鐵牛贊嘆不已。
但馬背上的白馬烏蘭并沒有逃出生天的感覺,相反他的心猛然一緊,身后響起了竹竿在烈火中爆開的聲音,身型猛然一頓便栽倒下了戰馬。
仆從大叫一聲便趕了過來,在看到了白馬烏蘭的尸體后便軟倒在地,接著瘋狂向后退去躲在馬腹下驚恐的看著葉安………………
葉安只是微微一笑,吹了下槍口的黑煙扛槍上肩:“無用之爪牙,不割反噬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