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反倒是陳銘猶豫之下停住了腳步,轉身沉聲對鄭牧說道:“那邊有危險。”
他確實對鄭牧非常不爽,還打算等這次訓練結束后多學兩門武技去打了對方的擂臺,原本他也不打算提醒對方,畢竟人都是有情緒的,但是最終看在鄭牧沒有攔自己的份上還是決定提醒一句。
畢竟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國人的觀念還是人命大過天的,而且陳銘的老爸對他的影響也是非常深遠。
“滾你的,你的賬老子回去之后再跟你算。”鄭牧回頭瞪了陳銘一眼,然后繼續往前走。
看著他的背影,陳銘知道他應該是猜出了前面有什么,這瞬間他內心情緒一下有些復雜。
煩這個人是真的,但此刻一下子又沒那么煩了。
他深吸一口氣,背著秦明月轉頭就走,剛剛跑出兩步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骨蟲的嘶鳴跟一聲爆炸。
陣法破了。
此時秦明月的嘴唇都有些發青,她有些虛弱的趴在陳銘的背上,雙手環抱著陳銘的脖子,鮮血從她的手上留到陳銘的胸口,她笑了笑,問道:“你剛剛殺了幾個骨蟲?”
“大概八個,怎么了?”陳銘淡淡回道。
“可以,我殺了兩個,希望陣法里弄死幾個,那也算夠本。”秦明月帶著笑意淡淡的說道。
陳銘眉頭一皺,訓道:“夠什么本,我還沒打算死,你那點傷也死不了。”
秦明月嘴唇上挑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這瞬間她身上散發出的風情堪稱驚艷,可惜沒人能看到。
她有些慵懶的說道:“隨便說說,被我騎著感覺怎么樣?我這雙腿可沒夾過別人的腰。”
陳銘:“……”
他一瞬間呼吸都粗重了,片刻后才咬著牙說道:“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丟出去。”
“哈哈哈~”
他肩膀上響起一陣清脆的爽朗笑容。
十分鐘后,陳銘背著她跑出了這片山脈,剛剛出來就發現眼前身影一閃出現一道人影,陳銘略一打量發現是在訓練營見過的教官之一,此時這名教官看著陳銘身上的綠色血液神情凝重的問道:“你們怎么樣?身上的血跡怎么來的?”
說完,他看向已經幾近昏迷的秦明月,從自己的作戰服里掏出一管裝著綠色液體的試管遞給陳銘說道:“喂給她喝。”
陳銘見到他后就松了一口氣,這算是得救了,下一秒他一邊給秦明月喂藥,一邊嚴肅的說道:“我們在里面發現了骨蟲,現在還有人在里面。”
這教官聽聞后頓時眉頭狠狠的擰在了一起,肅然問道:“你們看到了多少骨蟲?里面還有幾個人?”
等陳銘回答后他凝重說道:“你們趕緊回營地,這里危險,我會讓人來接應你們。”
說完,他掏出對講機,邊說邊朝著山脈里面而去,陳銘話都沒聽幾句就看到他的身影剎那消失不見。
陳銘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心里有種預感,這塊陸地上要發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