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歸玩鬧,當郝嘉蕓逐漸進入看書狀態后,時間就過得很快了。
從太陽當頭照,一直看到了太陽下山,一本《生理學》勾勾畫畫看了一小半。
這是相當難的一門科目,很多東西要理解,要記要背,啃下來很不容易。
用保溫杯占座的兩個學生始終沒來,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喂,醒醒,走啦。”
郝嘉蕓收拾好書本,推了推一旁的許安陽,他正趴在桌上睡大覺。
那本《查特萊夫人的情人》他看了一半,墊在腮幫子下面當枕頭呢。
“嗯?怎么了?你爸回來了?”許安陽迷迷糊糊醒過來,嘴里嘟囔。
“你說什么呢?醒醒,天要黑了。”
“哦,天黑了…該走了。”
“你剛說什么呢。”
“沒什么,剛才做了個夢,走吧。”
許安陽把書還了回去,帶著郝嘉蕓離開圖書館。
雖然時間還早,理論上可以有很多不正經的活動。
但醫科大離這里很遠,回去要不少時間,郝嘉蕓吃了晚飯就要離開。
大學生的交往就是這么簡單,簡單到讓人覺得有些乏味。
一起看書,一起吃飯,一起學習,一起散步,偶爾看個電影、旅個游。
難怪很多學生畢業即分手,除了兩地相隔外,從單純寧靜的校園進入喧鬧炫目的社會,過去的相處方式,多少顯得有些單調無趣。
許安陽在路上伸了個懶腰,他倒是覺得在圖書館看看書,睡睡覺挺舒服的。
一個星期下來忙的夠嗆,每天睡的比雞晚,起的比雞早,還不拿錢。
這創業真是一項熬人的活。
“最近睡的不好嗎?”
“是啊,最近比較忙。”
“你真的在創辦企業?”
“當然是真的,今天下午可是擠時間陪你的,你還不謝謝我。”
“那真是謝謝你了。”
“就嘴上謝嗎?”
“對啊,就嘴上謝。”
郝嘉蕓手里捧著花,眼神藏在花后面,話中似乎有深意。
許安陽一愣神,好像抓到了什么。
“不對吧,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她哪會那個技能啊,這條件也不允許啊,都快到校門口了,附近也沒小樹林…不可能不可能,我理解錯了。”
而郝嘉蕓說出這話后也有些后悔,用花擋住自己,怕臉紅被許安陽看到。
許安陽已經不是以前的許安陽了,她怕自己被這貨給啃了。
結果等了一會兒,許安陽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郝嘉蕓又有些氣惱,難道自己的暗示不對嗎?
其實郝嘉蕓話是第一層,意思是第二層,結果許安陽這貨想到第五層去了!
這第二層和第五層能對的上嗎?
到了校門口,郝嘉蕓氣鼓鼓的,許安陽給她攔了一輛出租車。
“到了以后給我發個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