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吃什么藥都沒有用。
說實話,女人中**低下的人的確有,和她們的生理特點有關,也和女性受到的壓力有關。
但男人當中**低下的,尤其是年輕男性中低下的,真的相當少。
如果有,更大概率是,他只是對某個人沒有**而已,并不是對女人都這樣。
許安陽借著光看著程思思,兩人還是隔開兩拳的距離,她白皙光潔,被子蓋著露出鎖骨和脖子,修長美麗的如同天鵝一般,一個男人如果對她毫無**,那只能說明他可能對男人更有**。
想到這一點,許安陽想把這個想法告訴程思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怕這種想法會傷害到她。
再說了,一個男人如果只對男人有興趣,干嘛還要纏著程思思不放呢?除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其實是男人,還在一個搖擺和迷茫的時期。
“臥槽……老子想這個干嘛,關我屁事,我又不喜歡男人。”許安陽不再多想。
程思思這種情況要解決很簡單,就是靠時間,時間會沖淡一些,會讓人放下一切。
實在放不下,只能指望上天讓你重生了,像許安陽這樣重來一次,把放不下的東西撿起來。
當然最后,或許還是會放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和你也沒關系。你該走了,快九點中了,你女朋友該電話找你了。”程思思酸溜溜的說道。
“現在九點之前也會找我的,怎么可能永遠限定時間呢?不過我確實要走了,再過一會兒,澡堂要關門了!溜了溜了,去洗澡。”
說完,許安陽立刻穿好衣服,麻溜的滾蛋走人了。
電視臺又只剩下程思思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哎,為什么我感覺他心里的事比我還多,卻比我還要灑脫呢?”程思思躺在床上想,她感覺越來越難以看透許安陽了
……
隔天,許安陽早上又早起來跑步,感覺有些腰酸背痛,看樣子過年在家歇了一段時間沒運動,身體變得有些僵硬了。
加上昨天晚上一番運動,看樣子鍛煉還是要堅持啊,稍微松懈一下,人就開始退化。
許安陽在操場上正跑著呢,有人喊了他一聲,“許老板,許老板!”
許安陽一看,一個穿著冬季訓練軍服的人朝許安陽跑過來,一看原來是國防生徐林義。
“喲,徐林義啊,早上來訓練啊?”
“是啊,過來跑操,剛跑完,看到你了。”
“嗯,你們國防生身體就是好啊,一口氣跑個一萬米,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個,許老板,你最近…最近身體還好吧?”
“啊?很好啊,我身體好的很,每天都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