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僅僅是吳漢超的堂哥在故弄玄虛,欺騙家里人的錢財。
一時間想不出別的什么對策,老吳媽這時進來,說準備去買菜,請許安陽留下來吃一頓好的晚飯,還收拾出客房給他住一晚。
許安陽表示感謝,等父母兩人出去后,許安陽問:“我們干脆就正面硬攻,找到你哥哥直接當面問清楚,這繞來繞去的也沒有意義。他畢竟是你堂哥,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直接一點,他現在在不在家?”
吳漢超道:“不清楚。我堂哥和父母,還有我嫂子,孩子住在一起。因為孩子有父母、嫂子照顧,所以他經常不在家,說是在外面談生意,但不知道在哪里玩。”
“現在呢,家里出這么大事,他不在家呆著?”
“沒有,聽說還是繼續在外面飄著,說怕回家面對家人。”
一個已婚中年男人飄在外面玩,無外乎就是KTV、洗浴中心、夜總會、麻將桌這類地方。
當然,骨骼清奇一點的還會去網吧,這種一般比較窮,沒有什么花花心思。
吳漢超的堂哥是做生意的,手里有錢,身邊的朋友肯定也都是這樣的,所以大概率會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
許安陽心想,如果在合同出問題,欠大筆債的情況下,吳漢超的堂哥還有心思出去花天酒地,要么這個人真的是心胸寬闊似大海,不裝事兒;要么別人欠他錢這事兒有貓膩。
昆山的娛樂會所那數量還是相當多的,畢竟這里靠近上海、蘇州,經濟發達,做生意的老板、富二代、拆二代數不勝數。
蘇州、吳江、昆山、太倉這一片,雖然比不上聲名遠播的廣東東莞地區,但勝在低調,悶聲大財。
不像東莞,聲名顯赫,最后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成了榜樣典型,遭到社會主義鐵拳的重擊,從此銷聲匿跡。
在吳漢超家吃過晚飯后,許安陽讓吳漢超給堂哥打了個電話,說有朋友到昆山來,想帶著一起出來玩玩。
吳秦超知道自己堂弟從來不出來瞎玩,但聽說有朋友來,在電話中笑道:“你小子現在也會帶著朋友出來玩了?也是啊,漢超也是長大了,該出來玩玩鍛煉鍛煉了,那個…什么朋友?”
吳秦超還是不放心多問一句,如果有異樣,估計就推脫了。
吳漢超說:“是我一個學弟。”
“哦,是學弟啊,哈哈,好好,年輕人是要出來玩玩的。漢超你就是玩的太少,太死板了,要出來玩!要不這樣,你們晚上到皇朝吧,我開了包間,帶你同學在昆山好好休閑一下。對了,漢超,家里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啊,你哥哥我能扛,能扛。”
吳秦超還安慰吳漢超,別說,這家伙的還真有可能心胸寬闊似大海,泰山壓頂面不改色,該吃吃該睡睡呢。
掛掉電話,吳漢超道:“定了,在皇朝KTV,他開了個包間。”
“皇朝?嗯,好地方,好地方。”許安陽摸了摸下巴,又想起一些事來。
“怎么,你去過那地方?”吳漢超奇道。
“我?我沒去過,我第一次來昆山,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好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