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安陽起身,在她耳邊道:“我去上個廁所,你要是想,可以一起來。”
說著,許安陽離開了包間,朝著洗手間走去。而菲菲想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子,深吸一口氣,踩著高跟鞋也從包間出去,到洗手間去了。
此時,吳漢超一個人坐在那里,正生不如死。
一個看起來三十四五歲,反正化著濃妝不知道年齡的女人,正拿著話筒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一邊占吳漢超的便宜,一邊唱著刀郎的情人。
“你是我滴,情人!像玫瑰花一樣滴,女人!”
吳漢超心想,誰TM是你的情人啊!就你這還玫瑰花,棉花都不是。
他完全沒心思注意到,許安陽已經離開,跑到廁所去偷取情報了。
……
(此處省略519字。)
15分鐘后,許安陽洗了洗手,從衛生間出來。
從衛生間出來,當然要洗手啦,這是常識,是良好的衛生習慣。
他在烘干器前把手上的水珠吹干,然后菲菲面色酡紅地也從衛生間出來了。
她竟然也是從男廁所出來的。
她四下看了看沒有人,整理了一下裙子,往下拉了拉,然后在水池前洗了洗手,用手抓了抓頭發。
“謝謝你告訴我的事,對我來說很有用。”許安陽吹干手,和菲菲道謝。
菲菲臉上又紅了紅,道:“我也要謝謝你,嗯…技術不錯。”
說完菲菲自己都笑了,她竟然覺得有些害羞,想到剛剛自己被一個小男生弄的…
許安陽嘴角一抹壞笑,心里卻想,一個女人做著皮肉的生意,但卻從沒有好好享受一下**快樂,只能說愛好一旦變成工作,痛苦就多過享受了。
回到包間,此時吳漢超已經擺脫了情人歌手的糾纏,而剩下的人包括吳秦超,摟著鶯鶯燕燕,你一杯我一杯的,已經喝得醉醺醺。
吳漢超問,“待會兒怎么辦?我們繼續在這兒待著嗎?我太不習慣了。”
許安陽到:“都待到現在了,當然要繼續待著,陪你哥喝酒。不過你放心,我大概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待會兒送你哥回去,爭取把合同弄到手。”
正說著,吳秦超拿著啤酒瓶過來,對許安陽道:“許公子,來,我們喝一杯,喝一杯!”
許安陽沒有客氣,也拿起啤酒瓶和吳秦超對吹了起來。
一旦喝起了酒,包間的氛圍就開始變得越來越狂亂,這些陪酒的小姐們也都大膽開放起來,弄得吳漢超更加不舒服,但也沒辦法。
一直折騰到凌晨時分,吳秦超和他的朋友都喝的差不多了,許安陽已經和吳秦超稱兄道弟,一口一個大哥,吳秦超則是許老弟許老弟,喝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