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禾點點頭,道:“許安陽,你真是個講義氣的人。”
董清禾這么一說,許安陽心中一驚,這丫頭不會像當初那樣,最后把我當兄弟吧?
那我TM的不是白養了?
“喂,我可沒把你當兄弟啊,你別瞎想。”許安陽未雨綢繆道。
“誰把你當兄弟了,我才不是你兄弟。”
董清禾這么一說,許安陽放下心來。
哪知道董清禾又補了一句,“我把你當姐妹,不行么?”
“算了,那還是當兄弟吧,當兄弟!”
許安陽心想,當兄弟,還能爽爽呢,當姐妹就不行了。
……
第二天一大早,許安陽起床后沒有去跑步,吃了早飯在四號門打車去了中央門汽車站。
這次他要只身一人前往徐林義的老家山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這件事昨天在新聞上已經有了一些進展和眉目,許安陽從冰姐那里得知消息,開放商方面受到輿論的壓力,已經準備私了,不追究徐林義的刑事責任。
這樣,許安陽最基本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怎么私了,徐林義還能不能回學校讀書,國防生的身份怎么辦,許安陽覺得還是要當面去見一見徐林義和他的家人才好。
拋開徐林義的能力不說,從感情上來說,徐林義也是許安陽的朋友。
對朋友,許安陽都是兩肋插刀的,這樣,關鍵時刻朋友才能幫你擋上兩刀。
至于說是擋兩刀還是補兩刀,就要看你識人的能力了,許安陽覺得徐林義品行上還是靠得住的。
上了車,許安陽閉上眼開始睡覺,從南京到菏澤,七個多小時的車程,在高鐵沒有開通的年代,這種長途汽車真的是要命的。
車開到一半,停下找了家路邊的飯店吃飯、解手,下車松快松快筋骨。
等再次上車時,同車有一個穿著樸素的女生引起了許安陽的注意。
他坐在中間位置,靠窗,不施粉黛,不過眉清目秀的,有幾分姿色。
當然,許安陽對她是沒有非分之想的,只是男人嘛,但凡看到一個稍微好看一些的女人,都會多加注意幾眼,僅此而已了。
許安陽也沒想著要找她要電話什么的,他是去山東辦事,不是泡妞的。
不過在車上時,許安陽發現坐在窗邊的女生有些不對勁,不停的朝著窗戶上靠,好像在躲避什么。
而坐在女生旁邊的一個中年人看似在睡覺,胳膊卻一直在動。
許安陽已經睡飽了睡不著,上前拍了拍這個假寐的中年人,道:“喂,你動手動腳的,在干什么呢?”
中年人猛然回到,看到許安陽,怒斥道:“你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我睡覺,管你什么事,你管我干什么!”
許安陽道:“你睡覺,用得著手在別人小姑娘身上動來動去么?”
“你…你別血口噴人!你……我沒有!”
這中年人罵了兩句,看到許安陽凌厲的目光和沙包大的拳頭,立刻慫了,雙手抱胸不再說話。
女孩感激的看了眼許安陽,沒敢說話,許安陽道:“你坐我旁邊來吧。”
于是,姑娘拎著包坐到了許安陽身旁的位置,這趟車坐的并不滿,許安陽旁邊沒人坐。
“你叫什么名字?”許安陽問道。
女孩有些害羞,還是回道:“我姓徐,叫徐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