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為老茍,怎么樣,玩的痛快吧?”許安陽對茍立明道。
“什么和什么啊,我什么都沒做啊。”
“什么都沒做?你躲在角落里,我可都看到了啊。是不是還留了電話號碼了?”
“真的什么都沒做啊!在角落里只是聊天而已!”茍立明急忙解釋。
他今晚出來陪許安陽喝酒,一方面出于義氣,另一方面也有點想玩玩的心思。
結果在KTV,今晚陪他的小妹是一個看起來特別年輕、清純的女生,茍立明本來還有點想動動手腳,看到這個女生后馬上絕了那種心思,真就只唱唱歌而已。
“他真的沒做什么,老許你自己不也什么都沒做嗎?不過我看茍立明和那個女生,交換了電話號碼吧?”一旁的吳漢超為茍立明解釋。
許安陽一聽還交換號碼了,道:“我說老茍,你可要把握住啊,出來玩玩就玩玩,可比交換了號碼平日里聯系,動了感情什么的,可就糟糕了。”
茍立明忙道:“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就是當交個朋友嘛。”
許安陽冷笑,交個朋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紛紛擾擾,有多少是從交個朋友開始的?
在這種歡場工作的女人,心思根本不是一般大學生能把控住的,一不小心陷進去就要吃大虧的。
不過許安陽也知道,一來茍立明不是那種傻小子,二來這種事勸是勸不動的,等他以后自己吃了虧自然會明白其中的深淺。
三個人慢慢的走,讓夏秋之際的涼風吹掉身上的酒氣和熱氣。
走著走著,許安陽就唱起了歌,一首粵語歌《友誼之光》:
“人生于世上有幾個知己,
多少友誼能長存?
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
友誼常在你我心里……”
許安陽一個人唱,吳漢超和茍立明在一旁聽,越聽越不是滋味。
吳漢超道:“許安陽啊,你別唱了,這是監獄風云的主題曲吧?”
好家伙,三個學生好好的,被許安陽一首歌唱進大牢了。
“這個…無所謂啦,反正是歌頌友誼的歌曲,坐個牢又算什么呢?”
茍立明忙搖頭,“我可不想坐牢,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行了行了,不唱了不唱了!對了,明天大學生活動中心,全校的迎新晚會,都要來啊!我做主持人。”
“老許,這次又要勾搭幾個學妹啊?”
“學姐也行啊,那個程思思學姐~”
“別別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管理上的一條定律?一個人最多也就直接管理7個人……嗯,或者也有可能是8個人?反正10個人左右,再多就管不過來了!我許安陽也是人啊,差不多行了,差不多行了。”
吳漢超和茍立明對視了一眼,心想許安陽這貨,暗中還不知道“管理”著多少女人呢。
……
時間一轉眼已經到了九月中下旬,09級華工大一新生的軍訓就要結束了。
對于身在軍訓中的學生來說,兩個多禮拜的日子可以說的上是非常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