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幾個員工許安陽還都不認識,有幾個是華工的學生,也是被忽悠來為愛發電的。
有一個技術類人員是社招來的,來這里上班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離家比較近,然后家里也不是很缺錢,說想和學生多接觸接觸。
許安陽認為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泡一個學生妹女朋友,不過他技術水平還行,就讓他過來做做夢吧。
時間又過了兩天,轉眼到了周五。
本來按照規定,下午要召開全公司的大會,全體人員到場聽許安陽上課。
但為了和郝佳蕓約會,許安陽放了所有人的鴿子,會議取消一次。
為此他還扯了個謊,說下午約好了要和投資人見面。
見投資人明明是在周日,許安陽是凈扯淡呢。
反正沒有顏箏來給他安排日程了,他是老板他說了算。
許安陽直接打車到了醫科大,他可不想再公交地鐵轉來轉去了,不差那點打車錢。
中午和郝佳蕓在食堂吃了個飯,下午就跟著她一起去解剖樓上局解課了。
解剖樓一如既往陰森森的,兩人提前來到局解教室,臺上蓋著兩塊白布,下面就是解剖用的尸體。
“我靠,為什么蓋著白布,看起來更加可怕啊。”
許安陽的腦海中還留存著和郝佳蕓一起上解剖課的記憶。
當時上課的人挺多的,他戴上口罩混在人群中,老師反正也認不出來。
他在外圍觀察一下,反正不用動手,就沒什么感覺。
現在單獨來到這里,望著隆起的停尸臺,反而覺得有些毛毛的。
因為重生過,許安陽還是相信鬼神的,不然靈魂從何而來,怎么好好的穿越回去了。
“就我們兩個,當然會覺得有點害怕。”
“哎,你說我們倆現在過去,把白布掀開,會不會看到,躺在上面的就是我們倆。”
郝佳蕓聽了朝著許安陽的胳膊打了一拳,“本來不害怕的,被你一嚇倒害怕了!”
許安陽嘿嘿笑了笑,然后趁著這里沒人,在郝佳蕓臉上親了一口。
畢竟有段時間沒見了,郝佳蕓白嫩的臉龐變得特別有吸引力。
“學生和老師馬上來了,別鬧了~”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等到上課學生陸續來齊,許安陽已經穿上了白大褂,戴好口罩,裝作醫科生的樣子,在解剖室里等著老師過來了。
果然,人一多,恐懼感就消失了,等老師一來,掀開臺子,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都是用學術的眼光去看待。
上課的內容,許安陽當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郝佳蕓身上。
郝佳蕓戴著口罩,露出小巧白嫩的耳朵,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仿佛會說話。
馮程玨很快認出了許安陽,朝著郝佳蕓打手勢,郝佳蕓連忙讓她不要聲張。
很快,老師在講解完以后,讓各組開始動刀。
因為是第二節課,標本的表皮已經處理完了,開始學習皮下層。
要不說醫學生各個都是大心臟呢,局解課就是把這些標本從表皮到內臟,一點一點的解剖、分析,搞清楚人體的構造。
一學期的局解課學下來,看人基本就和看標本差不多了。
許安陽帶著耳朵假裝聽的很認真,他根本就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