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許安陽很快完成了倒樁,然后下午的路考更簡單了,繞車觀察,系安全帶等操作完全規范,啟動后走一段直線,拐個彎,換個檔,靠邊停車,就都結束了。
對,就這么簡單,許安陽就輕輕松松通過了駕駛考試,過段時間就能拿到駕照,不用無證駕駛了。
考試通過后,許安陽舒了口氣,而同車的辛家梁就沒這么幸運了。
他因為太過緊張,結果車在半路換擋時,松離合器松的太快,導致車輛熄火。
熄火后又因為太緊張,車輛始終無法打著火,好不容易打著了,往前頓了一步,又熄火。
這下完犢子,路考不合格,下次再考。
一個練了小半年沒過,一個一次沒練,輕輕松松過了,心里肯定會不平衡。
但辛家梁覺得還好,因為是許安陽嘛,他一直都是非常厲害的人。
辛家梁是福建人,個子不高,瘦瘦黑黑的,人看起來非常精干,說話做事也顯得很精明,但實際上腦子不是特別活,有些死腦筋。
大一的時候,他主動出擊當選了年級學生會的主席,頗為風光,但做了一年多就發現,這個年紀學生會主席,手上并沒有什么權力。
不僅沒有權力,還處處受掣肘,被指揮,因為腦袋上壓著一個院學生會。
而下面的班級,每個班的班長都非常強勢,尤其是許安陽這種風云人物,根本不聽學生會指揮的。
所以,這個學生會主席他當的頗覺得無趣。
今年支持他做學生會主席的王晴雯輔導員離開后,換成了陳聰,學生會的工作就變得更加艱難了。
因為陳聰什么都要管,什么都想管,大事小事一把抓,工作熱情爆棚。
結果就是學生會的人整天被指使來,指使去,很多業余時間都被消耗在學院辦公樓里。
“哎,今天沒考過,下周還要重新來。但下周六,又要搞什么法律講堂的活動,好煩吶,又要我出面去協調安排…我感覺我現在哪是什么主席,我就是個秘書,天天給輔導員打下手。”
回去的路上,辛家梁忍不住和許安陽吐槽,他要頭疼下周補考和學生會活動的事情。
許安陽腦子里卻在想投資和團購的事,沒有聽清辛家梁在說什么,只聽到一個“打”,就回道:“打輔導員?你還想打陳聰啊?”
“你別說,我真的挺想打她的,破事太多了,什么都想搞!這個法律講堂,周六下了通知以后,大家肯定要罵人了,又占用周末的時間。”
“新官上任嘛,她最近不還搞了個查寢制度,每天晚上不在宿舍的人都要報告么,你們出去上網都不方便了吧?”
“是啊,還讓于濤做什么檢查員。大家和于濤都不熟,不好意思找他講情,現在好了。王展博昨天就被陳聰批評了。”
這于濤做宿舍檢查員可是許安陽推薦的,于濤的確不怎么講情面,他只給許安陽留面子,許安陽晚上要出去都是隨意。
“咳,這其實是小事一樁啊。法律講堂的事,是不是要找法學班的人幫忙啊?我到時候和顏箏說一聲,讓她出出力就好了。”
“也對啊,顏箏是你的老下屬了~真是要靠你了老許!對了老許,我還想問你一個事,你喜不喜歡葉芷妤啊?”
辛家梁突然提到葉芷妤,許安陽一愣,道:“葉芷妤?這個嘛…怎么,你喜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