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好,太危險了。
既然是清吧,許安陽決定去看一看,正好在那兒吃頓晚飯,然后玩玩。
說不定能認識什么有趣的女孩子,給他如今略顯枯燥無情的生活帶來一點樂趣。
半個小時候,許安陽打車到了鼓樓區這個叫“一心”的清吧。
說實話,這個清吧隱藏的可真深,店門很不起眼,只有一個很小的門頭。
進門以后裝飾非常奇怪,竟然是個小客廳的裝潢,一張沙發,一張茶幾,一個衣架,一個衣柜。
沙發后面的墻上掛著幾張畫,頂上吊著一盞老式的玻璃吊燈,愣是沒看出來這是什么酒吧。
更重要的是,就這么一個小客廳,其他什么都沒了,沒有更進到里面去的門。
許安陽在這小客廳里稍微摸索了一下,發現這個衣柜好像有點問題,于是打開衣柜的門,才發現通往里面有個門簾,有個通道,進去就是一心清吧了。
“臥槽,這個老板的布置,有點意思。”
這種把門藏在衣柜里的操作實在讓人眼前一亮,許安陽覺得這個老板的確是個有心人,這清吧說不定真能做出點名堂來。
進了清吧以后,是一條長廊,長廊一側是窗,一側是吧臺,再往里走就是場子和包間,整體風格裝修的很有品味。
場子里人不多,飄蕩著悠揚舒緩的音樂,這種氛圍許安陽喜歡,感覺不錯。
此刻,他倒是有點想認識這家清吧的老板了,萬一是個美艷的老板娘,他不就有事做了?
很快,許安陽看到了坐在場子角落里的朱逸軒,還有他的幾個朋友,里面有他新結交的女朋友——一個南藝學美術的女生,長得白白凈凈,一頭絢麗的金色頭發,穿著風衣、短裙和黑絨長襪,在12月漸冷的冬日里,依舊顯得嫵媚性感,難怪吧朱逸軒弄得五迷三道的,天天秀恩愛。
剩下幾個有朱逸軒同學,也有她女朋友的同學、朋友,總之年輕的男男女女,在清閑的學生歲月里,到這里來釋放自己無處安放的精力。
許安陽來了以后,很快成為了眾人的中心,得知他這樣年紀輕輕,就是點我網的總裁,看他的眼神,男生帶著三分羨慕七分嫉妒,女生有著兩分崇拜八分曖昧。
甚至朱逸軒的女朋友都有意無意朝著許安陽拋媚眼,弄得許安陽有些不自在。
他對朋友的對象從來都是沒有興趣的,朋友妻不可欺嘛,學生的對象更不用說了。
幾個人一邊閑扯一邊喝了幾杯,許安陽問朱逸軒,“喂,這家酒吧的老板是誰啊?能不能認識認識?”
朱逸軒道:“好啊,我去叫他,你等等啊。”
沒過一會兒,酒吧的老板出現了,倒是讓許安陽頗為失望。
首先不是女的,所以什么美女老板娘是別想了,是個中年男人。
其次也不是那種潮人,而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土,個子不高,身材微胖的男人,叫李寒。
他滿面笑容,看起來不像做酒吧的,反而像那種開中式餐廳的老板,渾身上下冒著一股油勁。
和他聊了幾句,許安陽總覺得這個酒吧的裝修風格和設計,不太像這個老板的手筆。
“老板,你這個酒吧名字起的不錯啊,一心,有什么含義嗎?”許安陽問道。
李寒倒是很直爽,道:“這個酒吧名字不是我起的,是一個朋友幫忙起的,還有這里的裝修設計,音樂啊,都是她弄的。哎,待會兒她還會過來駐場,唱幾首歌,你待會兒會見到她的。”
許安陽一下子對李寒嘴里的朋友感興趣起來,是什么人呢?
過了十幾分鐘,一個女孩坐在了場子東側的小舞臺上,手里拿著一把吉他。
看樣子李寒說的朋友就是她,許安陽沒想到這竟然是自己認識的人。
“夏老師…”許安陽喃喃道。
這個駐場的歌手,正是后來教許安陽唱歌的夏晗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