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箏和許安陽一起從校辦出來,問道:“剛剛朱主任的話是什么意思?”
許安陽道:“意思就是,我懂他的意思。”
“少賣關子,你告訴我嘛!”
“哎呀,我沒有賣關子,但有些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你懂不懂?”
“我不懂。”
“你這都不懂,還做什么學生會主席啊?多琢磨琢磨吧。對了,我下午不去上課了,你幫我請個假。”
“什么啊!我們的課和你又不是一起的,我怎么幫你請假。”
“你去我們教室幫我說一聲唄,就說…學校有事找我,我真的有事。”
顏箏拗不過許安陽,只好答應下來。
顏箏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劉超然最近在干嘛?”
“劉超然?劉超然…劉超然怎么了,他不是挺老實一孩子么。”
在許安陽的印象里,劉超然屬于那種踏踏實實,本本分分上學的好孩子。
他住在502宿舍,隔壁的隔壁,每天正常的上課、下課,不談女朋友,不去網吧,不喝酒不抽煙,也很少翹課。
期末成績偶爾能夠到獎學金的邊緣,但最多也就拿個學院三等獎,國獎是不要想的了。
“哪有,最近他開始做點我網的跑腿了,而且老是曠課,還撒謊說生病了。”
“是嗎?有這回事?”許安陽心想,他還真不太清楚。
平時她工作太忙,除了晚上睡覺已經很少在宿舍,自然和同學的接觸也少了。
“有!我懷疑他是不是欠了債什么的,不然干嘛課都不上了,要跑腿掙錢呢?”
“行吧行吧,我到時候觀察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好了我走了,忙著呢。”
“等一下!”
兩人將要道別,顏箏叫住了許安陽。
此時兩人在二號路一個十字路口,一個大花壇邊。
大花壇里種著一棵非常古老的松樹,因為太古老,被雷電劈開過。
為了保護它,現在用金屬支撐架給它架了起來,是華工有名的一株古木。
“干嘛,你不會想讓我親你一下再走吧?”許安陽道。
“我…不行嘛!我們倆都好久沒有…”顏箏說著說著臉紅了起來。
自從顏箏從公司辭職后,兩人的親密接觸就少了很多。
當初兩人開房,顏箏主要還是因為好奇,嘗了個新鮮。
她年齡還沒到,**并不強烈,而且每個人的體質不同。
有的人天生就比較冷淡,顏箏一直沒什么太強烈的感覺。
但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是春暖花開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一下莫名的沖動時常從身體里萌發出來。
這幾天又臨近大姨媽,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許安陽看著顏箏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幾分,笑道:“你什么意思啊,好久沒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