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老板罩著的還好一些,像這種自己在小區單干的,要是出了事都沒人撈的。
于是,許安陽打了個電話給劉超然。
“喂,劉超然啊,你睡覺了沒有?剛睡下是吧?那個…你現在到匯景家園來一趟,你認識的那姑娘遇到一點麻煩……對,穿黑衣服,鵝蛋臉,桃花眼,頭發挺長的那個……行了別問了,你來吧,不是太麻煩的事兒,快來快來。”
過了十多分鐘,劉超然出現在了小區門口。
許安陽帶著女孩和崔心語過去,女孩見到劉超然,有點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而劉超然面露羞澀,抓了抓腦袋,道:“許…許總,怎么回事啊?”
說話時,他眼睛不時瞟向那穿黑色睡衣的女孩,眼睛里流露出愛慕的神情。
許安陽也不好說實話,怕打擊到劉超然,道:“她家里暫時不能住了,又沒帶身份證和錢。她朋友呢,正好是我朋友。這樣,你帶他倆去科技園,公司在三樓不時有一個空出來的倉庫嗎?里面有兩張之前花姐留下來的折疊床,你帶他們去那兒睡一晚上。我給你要是,要是保安問你就說是許總安排的。”
華工最近的快捷酒店走過去要二十多分鐘,而且兩人沒有身份證,入住會非常麻煩。
所以,許安陽就讓劉超然帶著她倆去科技園的倉庫將就一晚上,那里之前是花姐的地盤。
現在花姐把她的公司開回昆山去了,倉庫留了下來,點我網有時候會拿到用一用。
劉超然聽了,點頭稱是,他轉向那個穿黑睡衣的女孩,輕聲道:“夢……夢夢,我們走吧…”
原來這個女孩叫夢夢,不知道是真名,還是藝名,估計是個藝名吧。
郝嘉蕓還在家里等著他睡覺,許安陽當然不會為了兩個女人跑回公司麻煩一趟。
既然劉超然對這個女孩還留有殘情,那就讓他做這事好了。
順道,許安陽將崔心語拉到一旁,悄聲道:“待會兒你找個機會,把你朋友的事告訴這男生。”
崔心語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許安陽,咬了咬下嘴唇,輕聲道:“這樣好嗎?”
許安陽道:“有什么不好的,長痛不如短痛,記得要說啊。就算是,對我今晚幫你們的報答了。至于明天嘛……”
“明天我們自己會解決噠,到時候會去找朋友幫忙。”
“行行行,你們自己處理吧,我要回去睡覺了,再見。”
許安陽和三人道別,回去睡覺去了,熱心市民的熱心之舉也是點到為止的。
與其說許安陽在意的是崔心語,倒不如說他更在意劉超然。
那些糾纏在**之海中的人,許安陽見到了總想拉一把的。
即便做不到像他那樣游刃有余,起碼也要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中來。
當然,此時的劉超然還有些高興。
雖然之前和許安陽說好,認真開始學習、工作,不再想著女人的事。
但20出頭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不想呢?
而且越是抗拒,越是會去想,越是克制不住。
就好像那針線活,心里想著不要不要,卻還是忍不住打開硬盤,拿出紙巾,結束后再開始懺悔,然后下次繼續,循環往復。
這還是自給自足呢,像劉超然這種有看得見摸得著的,他能輕易斷了癮嗎?
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劉超然忍不住放慢腳步,希望和夢夢并肩的時間能長一些。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夢夢走在一起呢,之前都是在房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