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去年他的基金才10億美元資管規模,還不如我們呢,眼下已經膨脹成一個280億美元資管規模的龐然大物了。”
說到這,劉海眼里滿是羨慕,“保爾森的第一只做空基金規模才幾億美元,連我們的零頭都比不上。
可他們不斷公布業績,無數的資金涌向保爾森基金,每年光坐著收管理費都能收五六億美元。
若是我們的業績公布了,遠景資本的對沖基金資管規模恐怕已經沖破五六百億美元了。”
“你想讓我死啊!”
夏景行沒好氣道,“要是全部盈利疊加在遠景資本,我們公司今年創造的收益數字是250億美元,保爾森怕是都得謝謝你!”
劉海笑了笑,“保爾森那家伙估計現在也是痛并快樂著。”
江平輕輕點頭,隨即道:“外界揣測我們賺了50億美元,雖然不是今年業績最拔尖的那幾家,但也足夠亮眼了。
連帶著,我們幾只新基金的募集工作都順利了不少。”
亞伯笑著接話道:“而且漲費率了,超額收益分成從過去的35%漲到了40%,即便這樣,也抵擋不住LP的認購熱情。
截止目前,紐約辦公室一共管理著包括兩只對沖母基金在內的9只基金,實際資管規模已經突破了320億美元。”
說到這,亞伯攤了攤手,“但頗為遺憾的是,克萊瑞資本回流的那106億美元要轉出去,留在遠景資本體系內的資金就只剩下210億美元左右了,這個數字剛剛達到全球十大對沖基金的門檻。”
夏景行笑了一下,克萊瑞資本那筆錢全是他個人的,做空次貸的第一階段行動已經結束了,當然要轉走了。
此外,保爾森基金那里,連本帶利還有20多億美元未交割,也全部屬于他個人收益,一直未通過遠景資本轉入、轉出。
扣除克萊瑞資本的那筆錢以后,遠景資本在管的210億美元就全是LP的錢了,大概一半是LP投入的初始本金,另一半則是替LP賺的盈利。
從某種層度來講,遠景資本如今的發展,真正意義上走上了正軌,再也不需要夏景行自己當托了,用別人的錢去從事高風險的投資,不管盈虧,每年都能收好幾億美元的管理費。
光是這筆管理費,就能覆蓋紐約辦公室的日常運營及研發開支了。
“大雪二號對沖母基金運營的怎么樣?”
夏景行滿臉笑意的看著亞伯,前段時間對方曾提議募集一只百億美元規模的對沖母基金,方案被他否了,改成了募集5億美元。
而且這5億美元不能投資任何內部基金,不能有任何弄虛作假的行為,必須去挖掘外部的優秀基金管理人,比如挖掘保爾森那種,挖到一個,直接躺賺。
看著老板戲謔的目光,亞伯訕笑道:“現在市場波動很大,業績差的對沖基金直接倒閉掉了,資金都在涌向頭部對沖基金,比如橋水、保爾森基金。
遠景資本與他們體量相當,總不能去投資他們吧?人家也不敢拿我們的錢。”
夏景行輕輕點頭,“這倒是,但我的要求是,讓你像VC發掘創業者那樣去發掘優秀的基金經理,越是市場環境惡劣,越是容易挖到金子。”
亞伯撓了撓額頭,這件事的確是他低估了難度,因為優秀的基金經理不缺LP,大家都上趕著投錢;而缺LP的基金,往往業績都很差,不敢瞎投。
如果瞎投的話,那敗壞的是遠景資本的品牌信用。
他本想通過母基金圈點管理費,結果成了一個燙手山芋。
夏景行看出了亞伯的窘況,也不為難他了,嘆息道:“我早說過了,這對沖母基金不好做,在現階段去做,簡直是拉低我們逼格,有比我們更優秀的基金嗎?
不過募都募了,哭著也要投完,當作一次探索和嘗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