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漂亮!”油膩男子喜出望外,將手中燒餅遞給江舫,還不忘貼心的送了一個紙袋:“這是你的了!”
接過燒餅,
江舫不顧他人眼色,當眾表演三口一個餅,
韭菜雞蛋,味道不錯!
連吃兩個后,附近大媽皺起眉頭道:“韭菜味大,想吃回家吃去!”
“不好意思,這里不是封閉場所,我有權選擇吃什么怎么吃。”江舫毫不客氣:“你要是想吃,我送你一個。”
“不就是個燒餅嗎,有什么好吃的!”大媽衣衫花里胡哨,手腕還帶著明晃晃的金鐲:“為了一個燒餅當眾大呼小叫,叫花子一個,真是沒臉沒皮!”
“我大呼小叫怎么了?我自食其力為什么會沒臉沒皮。”
江舫懶得和大媽廢話,見對方還要嗶嗶,張嘴狠呼一口長氣。
濃郁的韭菜味在空中飄蕩,不少人都被熏得瞇起眼睛,剛才還牛逼轟轟的大媽自慚形穢,捂著鼻子逃開。
“吃秦記燒餅,賞信陽美景。”江舫哈哈大笑:“秦記燒餅,嗨,就是這個味!”
吃過東西,肚子好受許多,江舫終于有心情打量四周。
長長的隊伍,中間不乏大媽那樣的富人,這些富人不用操心吃喝,每天閑著無聊,總愛算個命求個平安。
按照算一個人收費一兩的標準,窺天居一天最少要算三百個人,也就是日收入三百大銀,
如果一個人收費十兩,那就是日收入三千,
如果一個人收費五十兩,那就是日收一萬五千,
如果一個人收費...
江舫不敢再繼續想,
再想下去,他的口水又流出來了。
好不容易,在日薄西山的傍晚時分,江舫踏入窺天居正門。
屋子里擺設很簡單,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看起來與江舫的攤位沒什么區別,
唯一的不同,字幅變成了字畫,字畫貼在墻壁四周,上面盡是一些仙人乘黃鶴的虛頭巴腦。
“想問什么?”
桌子后坐著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左臉刀疤滲人,完好的右臉,寫滿得意和滿足。
“我不是來算命的。”江舫開門見山:“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請你注意用詞。”趙真人很不開心:“我是真人你是百姓,喊我,要以趙真人或您相稱。”
“下次一定注意。”江舫微笑:“趙真人,我想請教您幾個問題。”
“說。”趙真人揮了揮道袖:“只要不泄露天機,真人不介意幫普羅眾生指點迷津。”
尼瑪,
才學道兩年就這么牛逼,
如果學道五年,怕不是得在城隍廟立個碑?
江舫心里不爽,臉上還是恭恭敬敬:“請問趙真人,您一天能掙多少錢?”
“錢財乃身外之物。”趙真人搖頭道:“到了真人我這個境界,所在意的,既不是功名也不是利祿,而是天下興亡。”不等江舫回話,趙真人長吟道:“天不生我,我不入道;我既入道,天亦生萬物。”
“趙真人,你說的太深奧了,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