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宓桃,池墨來到涼亭內,直接在康宴別對面坐下。
那宓桃順勢坐在了池墨懷里。
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啪!
池墨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
宓桃頓時臉頰潮紅,發出一聲抑揚頓挫的呻吟。
對面的康宴別投過來一個鄙夷的目光。
呸!狗男女!
不要臉!
“別笑了……”池墨忽然出聲,“那封你準備的信,不會有誤吧?”
“小將軍真是說笑,信不過妾身嗎?”宓桃扁著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妾身可是裱字的高手,信里的每一個字都是收集的那玄正其他親筆信上的字給拓印上去的,單看字跡玄正都會認為那是他自己寫的,除非用妾身特制的藥水將字給溶了,否則萬無一失。”
果然是個蠢女人。
問什么說什么。
“藥水你可收好了?”
“小將軍,想要親自看看嗎?”
宓桃居然當著康宴別的面,在池墨面前緩緩展開了外面的紗衣,挺起了翹挺的胸部。
“就在這里哦~”
池墨輕笑一聲,忽然一巴掌將這個女人給拍暈過去,隨后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衫內,掏出一個小瓶子。
抬起頭,正好看到康宴別那見鬼的目光。
“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啊,康兄弟。”
池墨摘下頭套,康宴別一看是池墨,先是一愣,隨后松口氣。
“媽耶!嚇死我了!原來是墨兄你!”
將小瓶子收好,池墨起身道:“好了,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要去將方丈他們救出來,然后用這藥水洗脫少林的罪名,你保重!”
說完后,池墨提著宓桃便縱身朝著主殿飛去。
◇
不多時,池墨來到主殿,正好看到山川使帶著一群士兵將盤腿坐在地上的方丈等人團團包圍。
“這信上的字跡確實是老衲的……但老衲絕對沒有和狼牙軍勾結!老衲也從來沒有寫過這封信!”
玄正看著那一封怎么看都是自己寫的信滿頭霧水。
山川使臉上露出濃濃的失望之色。
“方丈,我原本也不愿相信,但你少林太讓人失望了!來人吶——”
“且慢!”
帶著宓桃,池墨從天而降。
此時他已經恢復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看到池墨提著自己的愛妾出現,山川使又驚又怒。
“你是何人!?放了本大人的愛妾!”
“愛妾?這人可是天欲宮的宮主宓桃,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不過這先不提——那封信是這個女人偽造的!”
當下,池墨當眾將真相說出來,更是從方丈手中接過信,隨后用藥水將上面的字給溶了。
見狀,山川使臉色慘白。
“本官……本官……本官居然真的被騙了!?”
一旁跟隨山川使而來的,真正屬于唐軍的士卒一個個面面相覷。
“你不但被騙了,你的人里面還混進去了史思明的兒子史朝義,真正和狼牙勾結的怕是陳大人你吧?”
“胡說!”
山川使當即目眥欲裂。
“本官根本不認識那逆賊!本官自從接了朝廷詔令,一直兢兢業業負責這祭壇修建之事,恪盡職守兩袖清風!如何會與逆賊勾結!?”
這山川使真是個好官?
池墨看向玄正,玄正打了個佛號:“阿彌陀佛,池少俠,這位陳大人確實頗有名望,他應當是被蒙蔽的。”
池墨也忽然想起來,剛才那山川使拿出信的時候,看著方丈等人的臉上失望之色是認真的。
“方丈,這是迷香解藥!”
池墨也不去找宓桃要解藥了,自己把自己的拿出來給方丈等人用過。
一眾僧人用了解藥后,紛紛開始調息,不多時便內衣全復。
“這位少俠,不……這位大俠,你說那逆賊史朝義,在何處?”
這時,山川使上前問道。
池墨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