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小妮子就該跟星星鬧家庭矛盾了。
畢竟,星星是整只獸入贅到堂庭山的,若是經常往招搖山那邊跑。
難保,堂庭山上的其他白猿就不會有想法。
閑言碎語,估計是少不了的。
如果,這些閑言碎語被老族長知道,也許又該疑神疑鬼了。
稍有不慎,又會懷疑星星當初答應入贅堂庭山是不是別有用心云云。
陶瓷心里跟明鏡似的,有個精明強干的丈母娘,星星算是栽了。
以后,這日子指不定是怎么樣難過呢。
陶瓷自從知道了上位者那些彎彎繞繞,她就對老族長沒有任何好感。
甚至懷疑,一個心機深沉的母親,怎么會教出白媛這么個性格直爽開朗的女兒,該不會是基因突變吧。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老族長的長相和白媛擁有八分相似。
其實吧,在陶瓷眼里,堂庭山上不仔細看,長得都差不多。
當然了,她也并沒有臉盲癥或者其他稀奇古怪的病癥。
有時候,陶瓷真的懷疑,自己這么坑星星是對是錯。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自己不坑星星,那么它依舊是招搖山上那個母胎單身獸,哪里會找到白媛這么漂亮的媳婦。
綜上所述,她是在做好事,并不算坑它,一報還一報。
于是乎,某女就這么被說服了,毫無愧疚心可言。
她偶然發現星星偷摸去招搖山的小舉動,也權當不知道。
有時候,這貨露出了馬腳,陶瓷還會好心打掩護,能讓它在白媛和老族長哪里有驚無險的過關。
陶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感覺就像是命運牽引著一般,鬼使神差就這么做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幸好,陶瓷也不是個嘴碎的,對堂庭山也沒啥歸屬感。
在某女看來,頂多是各取所求而已。
她需要留在堂庭山,而留在堂庭山的前提條件是取得白猿們的信任。
星星擔憂著青釉,幾乎隔一段時間就回一次招搖山。
而她呢,則是想知道青釉的動態,從而判斷他未來有沒有和自己產生交際。
可是,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她都來堂庭山近兩個月了,青釉愣是沒有出現。
這讓陶瓷不由懷疑,當日在招搖山上和青釉的相遇是不是她的錯覺了。
亦或是,當日那個絕色美男,就只是自己的臆想。
可白媛每天看見陶瓷時,就對她吹一通彩虹屁,證明著青釉這個男人真實存在,并不是臆想。
至于,為什么不出現,始終是個未解之謎。
其實,陶瓷隱隱感覺星星知道青釉去哪里了,只是不想告訴自己。
每回看見她,那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讓陶瓷看了別提有多尬了。
由于,那扭捏的性格,陶瓷只能無語望天,有種好想錘爆這廝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