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千惠秀深鎖,問道:“林道友,這是怎么回事?”
林風巖輕松地說道:“見面禮不成敬意,尚請笑納。”
“咦!林道友,你我素昧平生,恕我不敢受禮,請著貴伴帶回,我心領了。”雁千惠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這個……不著急,等會再說。把拜匣暫放在桌上,你們先出去。”林風巖向獻禮的兩名青衣侍女揮手說道。
兩名青衣侍女應喏一聲,放下拜匣,四個人行禮告退,魚貫退出房外,并恭順地帶上了房門……她們進退有度,顯然是受過訓練的。
“林道友,還是令貴同伴帶走吧,我從不接受任何人的禮物……”
“雁道友,先不談禮物。我可以坐下說話嗎?”
“請坐。”雁千惠微微抬了下手。
林風巖再次謝坐,等他坐好之后,雁千惠訝然問道:“無事不登門,林道友到底有何事情,可否請教一二?”
“在下受人之托,前來拜訪雁道友來的。”林風巖笑答,目光中帶有幾分好奇和探究。
“哦!那人是……”
“丁搏鷲。”
“哦!是丁搏鷲,難得難得,他居然如此客氣,委實令我受寵若驚,頗感意外,他的消息,倒是靈通得很呢。只是,我與這位丁道友素昧平生,他為什么要禮下于人呢?”
“呵呵!彼此都是同道中人,雁道友大概是剛來昌江,這丁道友不太熟悉。丁道友一向對同道都極為客氣,獲知雁道友駕臨昌江,怎能不盡地主之誼?些須小禮,不成敬意,尚請笑納。”林風巖一面說,一面揭開拜匣蓋。
寶光耀目,兩具拜匣內,有一串極品明珠串的項鏈,上面還散發著淡淡的靈氣,二百塊下品靈石。
她掃了禮品一眼,笑道:“丁道友可真真大方,這些年來,他定然做了不少油水足的買賣,大手筆與眾不同。”
“雁道友先請收下。”
“呵呵!無功不受祿。再說,我從不接受不義之財,請道友代為致意,原璧奉還。”
“雁道友……”
“林道友,不必說了,抱歉,請帶走。”
“雁道友請勿拒人于千里外……”
“呵呵!本姑娘生性如此,林道友休怪。”
林風巖笑了笑,道:“雁道友似乎對丁道友有所誤會。丁老家財鉅富,并不完全是不義之財,同時,只想借此高攀雁道友,讓在下代為先容……”
“高攀不敢當,丁道友可是成名已久的散修前輩,我卻是默默無聞的末學后進,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千萬莫怪。”雁千惠淡然地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這些禮品……”
“這些禮品價值不菲,還請帶走。”
“雁道友……”
“林道友不必多費唇舌了。”
“這……撇開丁道友的交情不談,你我該不難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