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平北大將軍府的護衛是想兩下打發這個深夜敲門的家伙,因為既然這個深夜上門的人會敲門,就知道不可能是平北大將軍府的人,一定是一個外人。
因為如果是平北大將軍府的探子,或者是平北大將軍府派出去的人,就算深夜回府,也會直接在東側門處對暗號直接進府,而不是在這西側門敲門。
所以既然不是平北大將軍府的人,深夜之中,這個護衛還是想兩下打發了這個敲門的家伙。
不過聽到這個門外的人說什么人命關天天的話,這個護衛就有些猶豫起來。
“什么人命關天的事,非要這么晚來見我們少將軍。我們少將軍可不是什么人想見就能見的,你到底什么事?”
這個護衛看門外的這個人越發的焦急,于是想了想還是把門打開了,只是在確定門外人的意圖前,這個護衛不打算讓武安進去。
見門終于打開了,武安焦急的心也放下一半。
“你到底什么事,非要這么晚來我們平北大將軍府,你要是說不出來具體的原因,我是不敢放你進來的。”
這個護衛警惕的看著武安,嘴里繼續詢問著。
武安趕緊說道:“這位大哥,我是吏部侍郎府邸的護衛。今夜禁軍前鋒大將張華,他率領五千禁軍士兵把吏部侍郎府邸給包圍了,還把想要沖出吏部侍郎府去求救的護衛們全部殺了個干凈,只有我穿了這身禁軍衣服才逃了出來。請盡快帶我去見你們少將軍,否則晚了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的性命就不保了。”
武安說著又開始越發的焦急起來,說起來他這些年來沒有少受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的恩惠,所以今日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遇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他怎么也想為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做點什么,不敢奢望就能救吏部侍郎大人于水火,但是他一定要盡到自己的最大努力。
所以武安極力的想要說服眼前這個平北大將軍府的護衛,讓他放自己去見平北大將軍府的少將軍沈靈汐。
平北大將軍府的這個護衛看武安一臉的焦急,覺得他說的話似乎不像是假的,如果禁軍真的深夜攻打吏部侍郎府邸,那這個事情確實有些嚴重。
雖然對于平北大將軍府來講這個禁軍攻打吏部侍郎羅陸行府邸的事是大事,但是這種事情就不一定對平北大將軍府是不利的,至少這個護衛沒有覺得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的死活對于平北大將軍府有什么影響。
但是判斷這種大事不是他這個平北大將軍府小小的護衛能確定的,所以這個護衛還是讓武安進了府邸內。
“進來吧,怪不得我剛剛聽到吏部侍郎府邸方向有動靜,我還以為你們吏部侍郎府邸在放煙花呢!原來是被禁軍攻擊了,這個事還真是稀奇,你們吏部侍郎羅陸行大人不是也統領禁軍的一部分嗎?怎么會反過來被禁軍士兵攻擊!”
護衛帶著武安向沈靈汐所在的別院走去,一路上遇到一個外院管事,還提前通報了有吏部侍郎府邸護衛前來求救的消息。
這個外院管事立刻飛奔去找少將軍沈靈汐去了。
而這個護衛則按照程序慢慢領著武安向沈靈汐的別院走去。
沈靈汐此時正在房間睡覺,深夜當然沈靈汐已經睡著了,這個時候突然房門被輕輕摳響。
摳門的當然不會是一般的下人,一般的下人可不敢在主子熟睡的時候打擾沈靈汐。
這個敲門的是平北大將軍府的管家拓拔浩,那個外院管事在得知吏部侍郎府邸被禁軍攻擊以后,就趕緊去通知了平北大將軍府的管家拓拔浩。
外院管事還沒有膽大到直接去找熟睡的沈靈汐,何況少將軍似乎不喜歡外人來他的臥室附近,上次一個侍女私自來到少將軍的臥室門口,就被少將軍讓人拖出去打了個半死。
當然這個侍女后來被發現確實是目的不純,所以被少將軍處罰也是咎由自取,只是這也給其他人提了個醒,少將軍的臥室附近一般人是不能隨意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