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女兒可能和最近那些昏迷的人有關?”森田先生瞪著眼睛,比起城里被鋼鐵叢林分隔的人們,這種偏向鄉下的地方鄰里街坊的熟悉度顯然更高,那些村民昏迷的事情,森田先生當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以來,都只是別人家的事,按照霓虹人的一貫冷漠,自然是不會去想要探究一下里面的原委,直到此時與自家車上了關系,才開始表現出愁苦的神色。
“不能說有關,只是時間相對吻合。”馮雪搖搖頭,很專業的回答了一句,而就在這時,零衣的手機也適時地震動起來。
她掏出手機,快速檢查了一下新到的信息,隨即對著馮雪道:
“那邊找到了書店的存單,這種大部頭平時就很少有人買,近期也只賣出了一本,時間是四月一日,也就是春假結束后的第一天。”
“所以,春假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么?”馮雪皺著眉頭,重新整理了一遍到目前為止得到的線索。
春假末,也就是三月底左右,森田惠和同學踏青,撿到所謂的“小龜”,并有了每天晚上離家一個半小時的習慣,緊接著,周邊開始出現因為聽到詭異聲音而昏迷的普通人。直到昨天,自己和零衣來調查的當天,少女失蹤。
那么問題來了。
“和你女兒一起去踏青的同學都有誰,你們知道嗎?”馮雪忽然跳過了昏迷案,問回了踏青同學的事情,夫妻倆對望一眼,微微搖頭——
“小惠只說是國中時的同學,當時有不少人來著,具體我們也不認識。”
這一次沒等馮雪示意,零衣便直接撥了電話,不過沒多久,就得到了回復: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就在昨天晚上,森田惠國中時的同學中,有兩個女孩同樣失蹤了。不過她們的家長是知道那次踏青的,我們的人正追著這條線索去找其他參與的同學……”
“嘖……”馮雪咋舌嘆氣,不用多說,這個小龜肯定就是神話生物了,現在的問題就是,現在森田惠的同學,連她在內只消失了三人,是因為剩下的學生沒見過神話生物,還是這個消失是一個逐漸發生的過程?
如果是后者,那接下來的主要目標就是蹲點剩余的學生,但如果是前者,三個小女生能夠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帶著一只神話生物下山,這神話生物如果不是非常能隱藏,就是特別的小。
但如果能隱藏的話,又怎么會被森田惠找到?
“你們女兒春假以后性格上有什么變化嗎?比如忽然變得暴躁,或者吃東西的口味發生變化,又或者忽然間非常聽話什么的?”馮雪在心里梳理著情報,零衣卻是接過話頭詢問起來。
森田先生聞言微微皺眉,顯然屬于那種典型的不怎么顧家的工作系男主人,而森田太太則是仔細思索起來,半晌后才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