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羨魚笑嘻嘻的湊到白淺羽身旁,說道:“白真人,別擔心,我看好你,我覺得你的勝算更大,我也是男人,很明白男人都是喜歡看臉的,你比易安居士漂亮多了,你若出手,子白兄肯定難逃脫!”
白淺羽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已經輸了。”
“啥?”臨羨魚楞道:“哪輸了,沒輸!”
白淺羽搖了搖頭,道:“我比李知否先認識姜公子,當初也很親近,可,從始至終,姜公子從來沒有主動過,即便是我暗示,他也沒主動過,更遑論這種情不自禁看到對方就開心了。”
“哎呀,”臨羨魚說道:“這就是你不懂了吧,子白兄很少與女子接觸,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情商非常低,你的暗示,他根本看不懂。”
白淺羽依舊搖頭道:“你錯了,這世上的男人,其實都很聰明,所謂的直男,只不過是沒有遇到那個他愿意花費精力展示情商的女子罷了!”
“你看,他們多自然啊,姜公子看到李知否急急忙忙跑出來,心里就明白,李知否是因為我的存在吃醋了,他立馬就走過去,為她綁上頭發,雖然綁得很丑,但是卻已經向李知否表明了態度。”
“他連讓李知否吃醋不愿意,一點小情緒都能夠很清楚的感知到,這不就說明了嗎?他遇到了那個他愿意展示情商的人。”
臨羨魚微微皺了皺眉頭,
好一會兒,他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我似乎……明白了!”
…………
暖風熏人醉,
李知否挽著姜牧的手緩緩走了過來,直接下意識的忽略掉了臨羨魚,望向白淺羽,說道:“白真人,我們一起去吧!”
白淺羽望著李知否,好一會兒,點了點頭,道:“也好,正好,李居士不是也正好將要入局了嘛,提前熟悉一下也正是時候!”
李知否點了點頭,道:“請!”
“請!”
然后,幾人就結伴下山。
留下臨羨魚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這就完了?
這就完了?
這就完了?
說好的修羅場呢?
說好的子白兄左右為難一臉便秘呢?
你們倆不應該是針尖對麥芒嗎?
就這么兩句話幾個意思?
子白兄就這么不重要嗎?
你們不是情敵嗎?
“誒……”
臨羨魚急急忙忙跑到白淺羽身旁,輕聲道:“誒,白真人,不帶這樣的,就算是輸,咱們也不能就這么徹底啊?你的傲氣呢?你怕個屁啊?咱們要雄起啊,那可是你的情敵,情敵啊,情敵見面,能這么平淡嗎?”
“情敵?”
白淺羽搖了搖頭,道:“所謂的情敵,是指在情感上勢均力敵,那才叫情敵,我和李知否根本不在同一個維度上,怎么比?”
臨羨魚:“呃……”
白淺羽嘆了口氣,道:“只有在姜公子左右搖擺不定的情況下,我才有資格當李知否的情敵,可在姜公子很明確的態度之下,那就不叫情敵了,那叫第三者!”
“情感不是物體,不是真刀真槍的爭奪資源,那是付出與回報的因果關系,需要有人支持的情況下才能夠爭搶,我這種,不算!”
“如果是姜公子態度不明確,那就可以爭,可姜公子的心思完完全全就放在李知否身上,我還有什么道理和資格去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