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和子俊先生微微一愣,然后都看向了那幾副畫卷,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這……姜圣……好像,是真的有幾分相似啊!”
姜牧點頭道:“我不可能看錯,你們看這幾副畫卷之上的人,眉宇之間的神態以及容貌的細節,是不是都和我家知否很像?”
齊先生點頭道:“的確如此,難道說……姜圣,您的意思是這或許真的只是巧合,只是幾個長得比較相似的人,因為畫師的藝術加工,而導致幾幅畫上的人變得一模一樣?”
“不,”姜牧說道:“我現在反而倒是覺得關于儷姬背后那個神秘勢力的猜測,或許是真的。”
齊先生和子俊先生都大驚,道:“姜圣,您是知道什么嗎?”
姜牧點了點頭,道:“你們知道為什么我會臨時改變行程安排嗎?之前,我計劃天下傳道,第一站放在山東,現在卻臨時改在了弘農。”
子俊先生和齊先生都搖了搖頭,道:“還請姜圣指點!”
姜牧緩緩起身,道:“因為一個人。”
“李居士嗎?”子俊先生問道。
“與她有關,”姜牧負手走到窗邊,說道:“這一次,知否攜帶大勢來弘農,拋開我的謀劃之外,她主要是為了救出她的母親。”
“知否的母親,手里掌握著關于陸地神仙的秘密,所以,一直以來都被李氏給囚禁著,而我之所以要將傳道開始之地定在弘農,就是為了召集文道力量。”
“我無法確定知否的母親現世會帶來多大的問題,我也沒把握一個人就能夠壓得住,所以,我讓明山先生以我的名義召集文道勢力匯聚,就是為了迎接這個陸地神仙的秘密!”
齊先生和子俊先生都大驚,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面面相覷。
齊先生臉色嚴峻,道:“姜圣,您的意思是,修行界中,關于儷姬背后那個神秘勢力的傳聞可能是真的,而李居士的母親可能就是來自于那個勢力?”
姜牧沉吟道:“如果更大膽一點猜測,知否的母親,會不會就是儷姬或者木蘭等等這幾位相隔數千年,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所以,知否才會與這幾個人長得那么神似,如果說,知否的母親,就是這幾個人,那知否和她長得很像,那就說得過去了!”
齊先生和子俊先生都一陣頭皮發麻,
說道:“姜圣,您真的相信這世上會有人能夠活三千年,在不同的時代以不同的身份來攪亂人間?”
“為什么不可能?”姜牧說道:“千年來,修行之到都終止于大宗師,可是,我不是也打破這個概念嗎,我自創無距之道,境界上,不就是已經超越了大宗師嗎?”
“肉身無敵臨羨魚,也自創一種修行之道,明明境界只有初境,連先天都突破不了,可戰力卻不下任何大宗師,甚至于單純憑借肉身,已經超過了武道大宗師!”
“所以,有人能夠打破生命的限制,成就長生之道,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啊,而一個人,當實力強到了一定地步,又打破了生命限制,她想要攪亂人間,不就如同我們無聊了下一盤棋一個道理嗎?”
齊先生和子俊先生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姜圣,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