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一臉緊張兮兮的王富貴,放下右腳,左右晃了兩下脖子笑道:“他么的,早點說沒監控,老子又何必裝你們孫子到現在?”
王富貴在來幫文父來討個說法的是不假,卻不想因這一點小事,被警方注意,那么韓總肯定又會訓他的。
當看見那幾個道上朋友關上門,又非常懂事的拉上窗簾后,王富貴開心的差點失聲而笑,這幾個道上朋友簡直是老子肚里的蛔蟲,太他么懂老子的心思了。
確認飯店內沒有裝監控后,王富貴最后那點顧慮也就沒有了,腿一抬就把要教訓他怎么做人的大馬棒,踢飛了出去。
“當個良民真是很辛苦,不論做什么,都要思前想后的,唉。”
王富貴長長嘆了口氣后,飛起一側腳,踢在了還沒看明白什么情況的一個道上朋友下巴上,又把呆了的文父,拉到了門后。
背依在門上的文父,這時候也完全傻了,看著王富貴就像兒童在玩布娃娃那樣,把大馬棒那幾個朋友,一腳一個都踢飛出去,開始覺得自己是做夢了。
在做事留一線,道上好相見的號召下,王富貴在收拾大馬棒這幾個道上朋友時,腳下還是留點力的,只是把他們踢昏了。
至于大馬棒嘛,當然不可能就這么饒過他了,話說‘準丈人’,還在門后呆呆的望著呢。
“你、你他么的到底是哪個?”
大馬棒臉色蒼白,左手捂著肚子,右手撐著地,嘶聲咆哮著問王富貴。
呼的一聲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王富貴罵道:“哇,你他么的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丈人是怎么介紹我來著?”
一巴掌,王富貴就把大馬棒左邊后板牙打了出來。
不過這家伙畢竟是五進宮的渣男,被打掉下來了半嘴牙后,還沒慫下來,吼道:“朋友,除非今天你把我打死了,否則老文以后別想有安生日子過!”
“打死你,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王富貴最歡這么硬氣的朋友了,冷哼著舉起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大馬棒伸著的右腿上。
咔嘣一聲,椅子散架了,大馬棒剛要發出一聲凄慘的長嚎,王富貴及時一腳踹在了他嘴上,把他長嚎聲硬生生給收了回去。
他不想讓大馬棒的慘嚎聲,驚動門外有可能路過的行人。
幸好今天大馬棒給幾個道上朋友接風,沒對外營業,飯店里就他們幾個人,把王富貴要“掃地”的麻煩也省了。
一椅子,就把大馬棒右腿小腿骨打斷了。
王富貴還沒罷手,就像打賀二蛋賀少一樣,又舉起椅腿,在他左腿上又狠狠來一下。
他剛才答應文父,要超計劃完成的,要大馬棒兩條腿,也算是馬馬虎虎交差了。
大馬棒接連受到兩次重擊,白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昏死過去的人,是沒辦法講話的,王富貴還要從他嘴里問出一些事,那個跟他合伙坑老文的鄰省人是誰呢。
從桌子上抓起一瓶冰啤,隨手就打在了大馬棒頭上,冰啤真有著提神的作用,大馬棒身子立馬就一個寒噤,慢慢醒來。
王富貴把參差不齊的啤酒瓶,放在了他眼前,臉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容:“大馬棒,你說我戳瞎你這雙狗眼,會是什么結果?”
要是在以前,大馬棒肯定會昂著脖子的吼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