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知道了,蹙眉說:“你認為,你已經被我強要了,是個不良的女人了,那么你干脆就自甘墮落。這樣,你再去陪你們那老板睡時,心里就沒有什么壓力了。”
“事實就是這么個情況。王富貴,看不出來啊,你很有做心理醫生的天賦。”
胡麗菁站起來,走到窗戶前拎起她的小挎包,拿出小鏡子等化妝用的東西,開始描口紅。
王富貴含上一根煙,也沒點燃,就這樣的盯著她看。
胡麗菁很是淡定,化妝時的手,平穩的就好像她是在給人做手術那樣。
一刻鐘后,胡麗菁‘面目全新’,看不出一點的萎靡,燈光一照,就是一絕色美少婦。
兩手提著長裙,原地擺了幾個poss,胡麗菁問:“怎么樣,我很美吧?”
“很美,就像盛開的牡丹。”
王富貴衷心的贊美。
“王富貴,你身上有病是吧?”
胡麗菁兩手徐徐抬起,右腳尖踮起來,左腳徐徐抬高,擺了一個芭蕾舞中的經典高難度動作,看上去真的象一只天鵝。
說人家有病,是罵人的話,但對王富貴來說,卻真的是事實。
他在強要胡麗菁時,就是呆子,也會從他當時恐怖扭曲的臉上,看出他有奇怪的病,所以他實在也沒有必要隱瞞什么,于是點了點頭。
胡麗菁做出一個要飛翔的動作,穩住不動:“你小的時候,應該受到過非常大的刺激。而且到現在為止,你還沒走出那個陰影。當你處在某個特殊場景時,就會迷失自我,變成另一個人。”
王富貴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小時候的丟人事,更不可能對她說,他身體里藏著個恐怖的惡龍,豎起右手拇指贊道:“不虧是當醫生的,一下就看透了。”
“告訴我吧,或許我能幫到你,我可是個一流的醫生。”
“我的病,是奇怪的病,你幫不上我的。”
王富貴笑著直搖頭,看著她徐徐放下左腳,心想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已找過許多世界名醫了,沒有誰聽說過這種病的,自然也沒辦法治了。
胡麗菁也沒再要他講,他是怎么得這病的,拿手機看了下時間,繞到王富貴背后,兩手輕輕放在了他脖子上,開始給他推拿按摩起來。
就像個小媳婦一樣,其實兩人才認識還不到三個鐘頭。
王富貴知道,她是想用這種方法,來迫使她認識自己,已成不良女的事實,所以也就沒動,閉上眼任那雙溫柔且有力的小手,順著自己脖子徐徐朝下,從領口游了下去。
胡麗菁低下頭,唇兒湊在王富貴耳邊,小聲說:“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就要走了。你,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王富貴抬臉看著她,問:“還有必要再沉淪一次嗎?”
“我認為有。這次,我要完全放開。”
胡麗菁又繞回來,面對面坐在了王富貴腿上,看著他的臉:“不要揉亂我的衣服,也不要弄花我剛化好的妝,時間不夠了。”
王富貴沒講話,只點了點頭。